“老板。”
方晨被一声巨响给叫醒，他弹跳起来，捂住耳朵。
“死丫头，你喊什么呢，不知道这里是医院，要保持安静的吗？”
觉得自己委屈的张小小，两根手指不停地戳戳戳，“老板，我没有大声啊，是你自己一惊一乍。还有，我刚才都叫你好久，你都没有回应。我怕你这是中邪，于是就稍微加大点音量。”
看着张小小的伸出那一点点手指头，方晨想起又想起刚才想的，竟然会觉得此刻张小小很可爱，想去捏捏她的脸。
“方晨，你疯了吗？冷静点，冷静。”
“老板。”
“等等，你别过来。”方晨伸出手，做一个阻止的动作。
张小小觉得自己就跟瘟疫似的，被老板给嫌弃，心情不爽撅起嘴巴。被他们两个忽略在旁的余斌，一言不发，眼睛微沉，他似乎从这两人身上看到什么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基本都没有人说话，但是气氛却非常地微妙。余斌一直在跟张小小低声说些什么，但是她却一直关注着方晨的举动方晨呢，就跟最入魔似的，在旁边一声不吭，神情凝重。
手术结束得非常完美，这或许是就是好人有好报，加上习森灵与贾兴星的努力。
安排好住院事宜，方晨立即找了个借口离开医院。
张小小回过神，方晨人就不见，心里还有点小小的失落，不过幸好余斌哥在身边，陪着她说说话，倒也还好。
方晨把车开到最快，借着这驰骋的乐趣，来毁灭他心里的焦虑，感情不受自己的控制的感觉真不好。
可能是最近真的太累，回去好好睡一觉，就完事。
他消失了好几天，张小小就是上班的时间都没有看见过她。
今天来陪奶奶，张奶奶立即就问：“小小，是不是你又惹事？所以阿晨才会不来看我。”
“奶奶，我哪有啊？人家老板也是日理万机的，他现在肯定是去忙工作了，老板其实是个工作狂。”张小小一边削苹果，一边轻松回答。
张奶奶沉默片刻，“你说的也对，那要是你看到他，记得帮我跟他说声谢谢啊。”
“好，奶奶。医生说你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开心吗？”
张奶奶看着孙女的笑脸，心情也很好，“当然。”
“呵呵，那回家之后我给你做好吃的。”
“然后被你全部吃掉。”张奶奶捏了下她的鼻子。
张小小放声哈哈大笑，“奶奶，我去给你打水。”
“嗯，小心点啊。”
张小小一离开，羡慕不已的病友们又开始跟张奶奶唠嗑。
“老张啊，你这孙女可真是孝顺，不过我也没有见过你的儿子来，这是怎么回事？”
张奶奶的脸色本来还好好的，听到别人这么问，脸立刻就黑下来，“这是别人的隐私，你们打听不觉得不好吗？”
那个问的病友，看到平时喜欢笑的老张，忽然这么绷着脸，都有点吃惊，也不敢再说说，闭上嘴巴，悻悻然做自己的事情。
张小小出去打水的时候，还给方晨打了个电话，而正在跟美女约会的方晨，一看到来电显示，就跟当面见到张小小似的，直接就把怀里的美女推开。
果然。
他烦躁地扒拉自己的头发，自己刚才竟然会有点心虚。
美女见他这样，把柔软的身体缠上来，吐气如兰，“方老板，我们继续吧，人家……”
“滚。”方晨觉得恶心，其实一开始就觉得这些女的脏。
但是他为了验证自己是为了缺少女人，才会对张小小那个臭丫头产生感觉。事实证明，他这都还没有开始呢，就破功。
几个美女，不敢逗留，连忙出去。
偌大的包间，就剩下他一个，电话还不死心，拼命地打来。
方晨深呼吸一下，决定接下电话。
“喂，老板，太好了，你接电话咯。”
方晨听着她着急的声音，顿时觉得心情不错嘴角忍不住上扬，只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而已，“找我什么事？”
变得很冷淡，张小小懵逼。
“喂。”方晨皱眉看一眼手里的手机，还显示在通话中啊。
“哦，没事，我就是想谢谢老板，还有我奶奶也经常念叨着老板，也想当面谢谢老板。”
“那你呢？也想当面谢谢我。”方晨冲动问出口，下一秒就后悔，自己说的是什么鬼啊。
张小小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顿时反应不过来。
“算了。”
说完，方晨啪地一下就把电话给挂掉。
张小小还觉得莫名其妙，嘟囔一句，收好手机，准备走回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