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重重的点着头,示意自己同意了。
陈末放开陈廾烛,将她扶起来。只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她的胳膊的时候,陈廾烛势大力沉的一巴掌便打了下来。
“滚,谁让你吃老娘的豆腐了?”她愤愤的说着,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她可以发誓,这是她生僻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的对待。
“小姐,我是有急事来禀告,就是没有来得及敲门,才闹出这么大的误会。您让我把话说完,在赶我走也不迟啊。”
看着他的样子,陈廾烛拿出一件披风披在了身上,才示意他什么话快说。
“小姐,我刚才路过老爷的房间,我听到卓敬尧在里面,没有想到的是,老爷竟然要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送给卓敬尧做新婚礼物。你说这个新娘要是你的话就算了,可是那个新新娘显然不是你啊。”
“什么?”陈廾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她踏进商海的那一天,她就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做到父亲的位置,成为万众瞩目的人物。但是她丝毫想不到的是,就在她无限的接近这个可能的时候,卓敬尧要出来抢走那些属于她的东西,还连一点渣都不剩。
那个她曾经最喜欢的男人,那个曾经她誓死要嫁的男人,现在竟然成为了她的拦路者。
“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要是有一个字是假的,我宁愿千刀万剐。”陈末信誓旦旦的说着。
陈廾烛的双眼眯起,如水的眼眸里隐藏着让人畏惧的寒光,她伸手指着远处的方向,淡淡的说道:“从现在起,计划开始行动,他不是来了吗。我就让他有来无回!”
“是的小姐,我这就去办!”陈末兴高采烈的走了出去.
“卓敬尧,这次是你逼我的,那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情了。”她咬牙切齿的说道。
客厅里,卓敬尧跟陈汉典交谈甚欢,他们的意见已经达成了一致,就是帮陈廾烛度过难关。
两瓶红酒,在瞬间就见了底。陈汉典没有喝尽兴,非要拉着卓敬尧再来一瓶。
陈末端上酒来,递到陈汉典的手上。然后冷笑着离开了。
喝完酒之后,卓敬尧驱车开始往回赶。
只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忽然感到眼睛死活真不开,眼前一阵眩晕完全看不见任何东西。
渐渐的,他的双眼开始恍惚,完全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
陈末一直尾随着他的车子,看到他把车子停下,打开车门,试探性的叫着卓敬尧的名字。
只是现在的卓敬尧完全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卓少,卓少,您知道我是谁吗?”陈末小心的叫到。
只是卓敬尧却丝毫说不去话来。
就这样,陈末将卓敬尧放在了后座上,然后开着车消失在了忙忙的夜色中。
十二点的时候,苏槿言从梦中醒来,她试图叫卓敬尧的名字,可是安静的家里除了她的声音,却没有任何的响声了。
她的心里,莫名的失落感,同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卓敬尧说了十二点必然要回来的,可是现在就是十二点了,房间里却没有任何的响声。
她打开灯,给自己披了一件外套,走了下去。
这时,她的手机响起了短信的铃声。她打开手机,是卓敬尧发来的短信,“今晚有事就不回去了,你先睡吧,别等我了!”
简单的一条短信,却让苏槿言的内心无比的失落。
她试图拨打过去电话,只是电话的那头却陷入了无法接通。
“明明是刚发的短信,为什么就没有人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