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以前洁身自好的温医生竟然也会来夜总会寻欢作乐。”
沈佳何不留痕迹的反将他一军，温施南无从解释。
“佳何，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可……”
他没说完，沈佳何干脆利索的打断了，“既然你不知道，我告诉你好了，让你知道知道。”
沈佳何依旧在笑，笑的云淡风轻，“你走后，我就被关进精神病院了，整整两年，这一切都是因为……”
她的话没有说完，抬起的视线，无意中扫过了温施南的眸仁，那瞬间，她从他的眼底看到了心疼的味道。
满满的，浓浓的心疼的味道。
这样的眸光她也曾经只在她的母亲眼里见到过，而温施南，是第二个，用这样的目光看她的人。
沈佳何有些仓皇的收回了视线，她开口，声音不似刚才轻飘飘的，“温医生，你还是先走吧。”
“佳何，你告诉我，”温施南伸出的手臂握住了沈佳何正要收回的手，“告诉我是因为什么，我记得你没病。”
“是啊，我没病。”
温施南的话戳中了沈佳何的恨点，她决定义无反顾的继续下去，“可是你的母亲有病，她用尽各种手段把我关进了精神病院，断绝了我跟外界的所有联系，让别人都把我当做是疯子，你说，她是不是病的不轻？”
沈佳何反问他，她的声音少了刚才的妩媚，多了几分的咬牙切齿，整个人变得正儿八经起来，她感觉得到，温施南握着她的手都在颤抖。
“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