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尉迟莹这般一嚷嚷,一个个小丫头们都侧目打量着白婉芯,掩面而笑。一时间,白婉芯也弄得有些羞的不知所措。
白婉芯无奈的看了一眼尉迟莹,转身准备离开,尉迟肃手快,飞身而出,一个转身便拦在了白婉芯的身前,将她拥入了怀中,话中听着,竟还有几分小脾气,“本王也想夫人了,这几日夫人日日与阿莹聚着,却将本王冷落在一旁。”
尉迟肃的话,叫整个后山的人都惊掉了下巴,堂堂风流王爷,竟像夫人撒娇起来,无辜的像个孩子。
白婉芯仍旧有些尴尬的推了推尉迟肃的胸膛,“王爷,这么多人瞧着呢。”
微微俯身,尉迟肃的双唇附在白婉芯的耳边,温柔似水的话,仿佛能掐出蜜来,“那……回房?”
听着尉迟肃如此没个正经,白婉芯的粉拳一个个砸在了尉迟肃的胸膛,柔弱无骨的纤手落在胸口,尉迟肃的大掌一把握住了白婉芯的,满脸笑意。
厉封竹轻轻的‘啧啧’了两声,从凉亭里头缓步走近,“王爷就别在在下跟前上演鹣鲽情深了,在下不仅没夫人,还不是什么规矩人,若要是当真善妒成性起来,保不齐夜半更深,‘偷夫人’也并非不可能。”
厉封竹声情并茂的一番话,煞是逗趣,惹的众人哈哈直笑,白婉芯更是无地自容,却强装镇定,笑语从容,“厉公子还跟从前那般爱玩笑。”
尉迟肃搂着白婉芯肩膀的大手更是收紧了,护妻心切,睨眼瞥过厉封竹,“厉公子见不得夫妻恩爱,那就莫要频频登门造访了,免得厉公子日日黯然神伤。何况,厉公子这日日飞檐走壁在本王王府里头进进出出,本王这是当你客呢?还是当你贼呢?”
轻轻的扯了扯嘴角,厉封竹显然一副一脸无奈的表情,“嘿!怎么这会儿子就成多余了我!成,你们继续恩爱,我还是找师傅和小师弟玩儿去……”
师傅?小师弟?看着厉封竹走到了乾冥老前辈的身边,拱手做了一个揖,随后又走到了白子扬的身侧,伸手轻轻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白婉芯一脸惊悸的看着尉迟肃,“厉公子是乾冥老前辈的弟子?那松子也是?”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尉迟肃有些迟疑,但仍旧是点了点头。
只听一声轻轻的‘呵’,白婉芯摇了摇头,“王爷何时知晓的?”
尉迟肃整个人都有些慌了,他知道,一直以来他最大的那个顾虑,依旧还是出现了,他曾不止一次的拿乾冥老前辈治愈白子扬为把柄逼迫白婉芯做决定。
“夫人,本王无意骗你,只是当初未明自个儿的心意,对夫人也有诸多误会,才以至于……”
白婉芯摇摇头,不出声,许久才淡淡一句,“看来这个问题,于王爷而言,太难了。那……王爷何时明了心意的,这妾身可以问吗?”
这番话问的有些突如其来,纵是尉迟肃一时间也不好意思说出口,白婉芯转身往前走去,尉迟肃刚想抓住,白婉芯的衣角从尉迟肃的掌心滑过。
以为是白婉芯心里头负气,尉迟肃有些不知所措的跟在后头,那无辜的样子,活像个童养媳。
“厉公子原是乾冥老前辈的弟子,我该想到的,如此不凡的身手,岂是寻常凡夫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