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苏雨裳柳眉轻蹙，脑袋有些懵，她怎么感觉自己像是生活在一个玄幻世界，竟然连“长老”这玩意儿都出来了。
“恩。”厉湛擎看着苏雨裳的眼睛，点头，“还记得之前在帝爵酒店，因为花颜的事情跑来责骂我的那位老者吗？他就是长老团成员之一。”
“长老团成员之一？”苏雨裳惊然，“这么说长老团很庞大？”
“不。”
厉湛擎摇头。
“据我所知，长老团成员只有十个人。但他们的势力却不容小觑，一位长老往往代表着一个财团家族，又或者一个强大组织。他们分布全世界各个角落，千百年来守护着他们肩上所担负着的那一个重要秘密。”
“好吧。”
苏雨裳听得头晕，这一切都太复杂了，也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不说这些什么长老的事情了，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有啊，你的腿明明就是好好的，可你为什么平时要坐轮椅？让人一直误会你是一个残疾呢？”
对于苏雨裳来说，她现在唯一关心好奇的只有——厉湛擎。
“作为一个被厉氏家族和长老团所敬仰的‘圣子’，要经受很多的考验，其中一条就是成为最大的试验品。”
“试验品？”
“恩。”厉湛擎点头，“我有整整十年的时间是生活在实验室里的，每一天都会有很多人给我注射药物，观察我。又或者……”
倏然，厉湛擎声音一顿。
那些被他深深埋葬在记忆深处的回忆开始一点点的复苏。
很痛苦、血腥，也孤独疯狂得令人发疯。
但很奇怪的，这一次，厉湛擎却没有因为这些回忆而饱受折磨。
他变得异常的平静。
就好像这是一件和他无关的事情一样。
“……又或者给我服用药物，再把我扔到一座孤岛上去。”
“湛擎！”
听到这些，苏雨裳情不自禁的将手伸入铁笼之中，紧紧握住厉湛擎的手。
尽管这会儿厉湛擎在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一副云淡风轻，无关痛痒的模样。但苏雨裳却知道，那十年一定是厉湛擎最痛不欲生的十年。
难怪，她有时候会觉得厉湛擎很冷漠，但有时候却又觉得厉湛擎很幼稚，像是一个孩子。
他，或许是被逼着成长的吧。
“在这样的实验之下，我的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我变成这副模样的时候，我会变得非常的强大，身手不凡，甚至带着一点儿金刚巨人，刀枪不入的味道……”
“原来是这样！”
苏雨裳瞬间露出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那一次我们在孤岛被斗犬给包围的时候，你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将那些斗犬给手撕了，对吗？”
“……恩！”
怪不得。
那之后，很多人一见到厉湛擎就说他是一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