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想想。
“我有一个同学,跑到医院来找过我,他问我,我们医院是不是接受过一位叫“什么琅”的病人,我替他查了一下医院的记录,并没有这样的一位病人?”
“什么琅”?
这三个字,让谢绪宁疲惫的精神,为之一振。
“叶琳琅?”他试着说了这个名字。
焦红梅听见这个名字时,完完全全没有一丁点的熟悉感。
“我不太确定是不是这个名字。”
“那你是怎么会记得这件事?”谢绪宁再继续追问。
焦红梅可能觉得自己站的有点久了,她深呼吸了一口香烟,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道,“因为,问我这件事的人,是我同学,当年,我和我同宿舍的一位女同学,都喜欢这个男生,我们说好公平竞争的,结果那个贱女人,竟背着我和那个男人上了床,甚至把孩子都造出来了,当时我在友谊医院上班,那个男人来找我问这个问题是,我还挺高兴的……”
许久没有想到前尘往事,今晚,谢绪宁的出现,像是的开了焦红梅记忆里的一扇门。
不知为什么焦红梅的话,变得格外的多。
“年初的时候,我又碰上了那个贱女人,我想的是,这么些年都过去了,大家都是同学,能帮一把是一把,再说了,我也成年了,年轻时的那些事情,也就不用这么看重了,那个女人可怜兮兮的说,自己的妈妈在重症监护室的病房里,她要看自己的妈妈,我便打开门,同意让她去看,谁知道,因为这件事,还害我丢了工作不说,我也被离婚了,不过,好在我的那位同学还算有良心,知道我失业后,便让我来深海市上班……”
谢绪宁听的有些糊里糊涂的。
“你的那位同学,叫什么名字?”
焦红梅还以为谢绪宁要找陆继军,她便道,“你知道什么名字也没有用了,他已经死了,前段时间还办了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