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觉得自己的牙有点疼。
看来,有必要让牙齿看看自己的牙了。
“吴桐,你喜欢的白灼虾。”
吴桐一怔,浅笑道,“真是难为你,还记得我喜欢吃白灼虾。”
明明是感谢的话,厉行却觉得一点也不觉得中听,他脱口而出道,“好歹我们曾经是夫妻,你爱吃的东西,我还是能记住的。”
盛于斯听见这话,对着厉行道,“厉先生,我好羡慕你,和吴桐拥有那么多共同的记忆。”
盛于斯说完,看着一旁的吴桐,低声道,“不过,没有关系,吴桐,我以后制造更多只属于我和你的记忆。”
饶是一向风度奇佳的厉行,也忍不住想要骂娘了。
这个男人,是不是个智障啊?
他是不是故意在说这些戳他心窝子的话?
“盛老师,吃饭。”
吴桐用共筷夹了一筷酱烧茄子放到盛于斯面前的小碟里。
盛于斯笑着道了谢,他又问厉行,“厉先生,我能问一句,你为什么会和吴桐离婚吗?你别误会,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我如果知道你们俩为什么离婚了,我以后和吴桐在相处的时候,我一定避开这些问题。你如果不介意的话,你能告诉我吗?”
厉行握着茶杯的手,青筋直现。
吴桐倒也懒得去管厉行现在周身的低气压。
她自顾自的吃着碗里的饭菜,昨晚一个通宵,她现在只想吃饱喝足后,往床上一倒,就这么睡的香甜。
“离婚的事,你问她。”
为什么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