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绪宁,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绪宁指着夜之洲,他的眉梢上扬,唇角微抿,“你们既是一家人,生死应该在一起,这是我们的善意。”
“算你狠!”
李知行淡淡的笑了,他的笑,渐渐的变得格外的嚣张与狂妄。
“谢绪宁,你们不会该以为我只有这一招吧?我叶沧海今日敢站在这里,可并不仅仅有破斧沉舟的勇气。”
对着李知行的狠话,谢绪宁和厉行,都是淡淡的神情。
他们根本就不会把李知行的狠话放在心上。
换句话来说,在他们看来,李知行已经是色厉内荏,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李知行,你还有什么昏招,尽管使出来。”
使出来?
李知行完全还不知道自已现在有什么招式?
他原本以为,今日就是最好的日子,厉擎苍成为总统之时,便是他行事的最好时机。
谁料,这一帮奸诈小人,竟然……如此作恶。
竟然事先有准备。
还设了这样的一个陷阱让他自投罗网。
李知行抿着唇,他一挑眉,看见小瑾头上的那小小的针眼,突地灿烂的笑了。
“事实上,我倒是无所谓,死了就死了,只是,不知道你们这个当爷爷和姥爷的,是否见得自已的亲孙子这么难受?小孩子生病,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