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疯婆子的话音刚落,五色铁背蜈蚣猛烈摆动的利爪,速度缓慢了许多,而它那两颗黑乎乎,闪动寒光的眼珠,也慢慢失去光泽,变得有些呆滞起来。
片刻后,五色铁背蜈蚣彻底不动了,果真跟疯婆子说的一样,昏迷了过去。
我连忙吩咐男尸和巨大怪鸟放开五色铁背蜈蚣。
“砰”的一声,五色铁背蜈蚣重重摔在地上,后背朝下百脚朝天,一动不动。
我知道现在已经没什么危险了,于是控制四个阵灵全都钻回骷髅幡中,然后嘴里念动咒语,撤掉骷髅幡阵,走过去把是四杆骷髅幡扒起来,重新别进腰间。
大家看到五色铁背蜈蚣已经昏了过去,有些好奇,于是全都走到它跟前观看。
要数疯婆子最为高兴,三两下跑到五色铁背蜈蚣跟前,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在它身上敲打起来,发出一声声脆响。
接着疯婆子蹲在五色铁背蜈蚣跟前,抬起手里的匕首,狠狠扎向它的额头。
“哐”的一声脆响,疯婆子手里的匕首,不但没能刺进五色铁背蜈蚣额头,反而把匕首尖折断。
疯婆子看着手里已经没了尖的匕首,嘴里轻叹一声,有些为难的说道:“我一心想要控制五色铁背蜈蚣,怎么把它身体异常坚·硬给忘了,这身甲壳根本就是刀枪不入,这可怎么办呢?”说完把手里的匕首扔掉,竟然围着五色铁背蜈蚣转起圈来。
大姐看到疯婆子的样子,好心提醒道:“姐姐,要不你拿我的软剑试试,我这把软剑也是削铁如泥的宝刃。”说着竟然抬手把软剑递给疯婆子。
我不知道大姐这是怎么了,竟然舍得把自己的软剑递出,要知道练武的人,把称手的兵刃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哪肯轻易的借给别人,而大姐竟然毫不心疼的把软剑,借给疯婆子使用。
疯婆子看到大姐这般模样,把心爱的软剑借给自己,对她轻笑了一下,并没有伸手去接,嘴里说道:“谢谢妹妹的一番好意,我想你这把宝剑依然不能刺破五色铁背蜈蚣的甲壳。”说完,不经意的扭头看了我一眼。
我看到疯婆子瞧我的眼神有些奇怪,眼神中透出一种不解与询问的神情。
大姐本来好意借给疯婆子宝剑,可没想到疯婆子却不领情,一时拿着软剑的手僵在半空,而后尴尬的一笑收了回来。
围在五色铁背蜈蚣周围的蒙面女人,听到疯婆子的话后,心里都有些不服气,纷纷举起手中宝剑,对着五色铁背蜈蚣就砍了下去。
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过后,软剑只在五色铁背蜈蚣的甲壳上留下一道白影,果真都没能伤到它丝毫,反而震得蒙面女人,各个手臂发麻,不禁都瞪大了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蒙面女人悄悄的给大姐心神传音说:“大姐,我们出来就看到你和门主,一起已经站在山洞口,难道你们……”
还没等蒙面女人说完,大姐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通红,发出一道狠厉的意念,把蒙面女人接下来话打断:“你瞎说什么?我和门主怎么了?我们什么事也没有。”
蒙面女人有些委屈的传音道:“大姐你怎么了?我是想问你跟门主缠斗五色铁背蜈蚣有没有受伤?你对我这么凶干嘛?”
她们两人心念传音同样被其他蒙面女人察觉,都是一脸疑惑的看向大姐。
大姐听后有些尴尬,随即脸色恢复正常,继续和蒙面女人们墨迹起来。
我也没有心思再注意她们,快步走到疯婆子近前,开口询问:“怎么了这是?”
疯婆子有些无奈的说道:“我想施法控制五色铁背蜈蚣,可是一般的术法很难控制它,如果要施展血咒,必须刺破它的额头,然后滴入我的精血才能施法,可是我手里的兵刃,根本就不能伤到它丝毫,更别说刺破它的甲壳了,这可怎么办?难道要错过大好的时机?白白看着药力一过,让它清醒过来?”
我心里也有些无奈,刚才跟五色铁背蜈蚣打斗的时候,兵刃确实不能刺破它身上的甲壳,比当初在地洞遇到的黑衣干尸,身体还要坚·硬。
想到我和谷莉巫师跟黑衣干尸惨烈的打斗,不禁想起惨死的山魈和紫色刺猬,心里感到一阵难过。
我忽然想起当时重伤黑衣干尸,就是用的紫色刺猬身上的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