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不可能，可这个念头又挥之不去。既然不能让自己安心，那就试试看，去试探试探他，又不会有什么坏处。
过了两天，李芸熙费尽心思找了个借口约菲尔来自己公司谈公务谈合作。一行人在会议室谈完后，李芸熙顺势请菲尔吃饭。
在公司附近的饭店，几个人坐定，李芸熙直接开始点菜。
“牛仔骨、蟹蒸咸肉，腌笃鲜、西芹百合、干锅包菜、炸响铃……”
服务员说：“西芹百合，百合没有，能换其它配料炒吗？”
菲尔垂下头，眉头动了动，又恢复了波澜不惊。
李芸熙继续问：“有什么？”
“西芹炒火腿，或者清炒西芹，清炒西芹里面会搭配一些彩椒。”
“那就清炒西芹吧。”
服务员又说：“刚才您点的菜，炸响铃也没有了。”
李芸熙说：“那就炸臭豆腐。”
“抱歉，臭豆腐也没有了。”
“炸薯饼，你们不是有那个笑脸土豆饼？”
“非常抱歉，这个也没有。”
李芸熙面露不满：“这也没有，那也没有，那你们到底有什么？”
服务员陪笑说：“炸香蕉可以吗？我们这有炸香蕉。”
李芸熙说：“炸香蕉是什么？怪里怪气的，正常的食物没有，倒有这样的。”
“这是我们厨师研究的新品，味道不错的。”
“那好吧，就来一份炸香蕉。”
与服务员对话的时候，李芸熙一直不忘悄悄的观察一下菲尔的神情，菲尔一直垂着眼帘看着面前的杯子，面部一点特殊反应都没有。李芸熙心里嘀咕，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除非，他不是江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