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再一次扩大了一倍,就如一滴水然后变成了一条河……他青筋暴跳,声音比闷雷还要沉:“水莲……你到底在说什么?”
她的声音软弱得不像样子:“饶了我……饶了我吧……”
如砧板上的鱼肉,那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如一个卑鄙小人——趁人之危,霸占别人的妻女——
这熊熊的怒火几乎击垮了他。
手一用力,她最后的一件胸衣忽然撕裂,扑哧一声,裂帛缠绵,就如被撕碎了的一颗心。他猛地扑了上去。
一个女人,只有心不在你身上,身子才坚决不肯顺从。
他被一股潜意识里的恐惧和愤怒彻底击溃了,连她的呼叫也不顾了……
她的身子委顿下去,就如一片在秋风里飘零的叶子,无边无际,没有目标,随波逐流,得过且过……软弱得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随他吧!
只能随他。
这一次,不再是“特殊的治疗”……也不再是昔日那样耐心细致的体贴温存,他抑制不住,狂躁难当,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
直到心底和身上的那股愤怒全部一泻千里之后,才疲惫地压在她的身上。
重重地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