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珩的话中,不难听出,峥岄山的妖兽能弄出很多好东西,能在修士中畅销,具体是否如此,自然是一看便知!
眼前的峥岄新山主似乎很平易近人,始终表情淡淡,似笑非笑,面对准备坑杀他的三大巨头也没有报复的意思,反而有点劝人家向善,就算不向善也要管好自己,别看谁不顺眼就想除掉人家,这样你除得外吗?
人这一生之中,看不顺眼的人多如牛毛,你能把他们全宰了?
若人人如此,这又是怎样的世界?
恐怕已无人烟,回归蛮荒了吧!
人所修之道,就是在得到放下,再拾起放下。
它是矛盾的,但得到什么,放下什么不是等于,如为得到资源而放下的或许是尊严,这个你必须要拾起来,否则这一世的脊梁骨也就断了。
或许无法长生不死,但心灵是纯净的,有一种道名为尸解,也有一种道名为世劫,这一生得不到或许下一世就能享有,过于的执着眼下,为争名夺利而嗜杀成性,反而会被人打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很多修士被江珩忽悠得明悟了,也明白,这个人不是统治峥岄山脉,不是锻炼妖兽征战四方的暴徒,他是来解救苍生的!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有名低阶修士斗胆问道。
“江某名珩,自号魔主,我所掌之力令人生畏,行为也遭人唾弃,我之言论有人认为大逆不道,有人是不屑一顾,外人如何看待,关我屁事,我追寻大道不为别人而活,但求自我念头通达,有时候也是需要解开因果。”
说到这,江珩看向绿发青年又道:“之前我说过两清,现在论论旧账,昔日你门下弟子因亲儿死于峥岄山,因而灭金蟾全族,虽尚留一脉,却也过了,你是为你弟子承担呢?还是让他出来受死?”
客气完了,忽悠也完了,江珩要下手了!
绿发青年已被逼到绝境,他若让弟子出来受死,他颜面何存?故此他咬牙切齿,眼珠子一转,突然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为了自己而活,想受人敬仰,又怕杀人无理落了下乘,好一个魔主的,这帮愚蠢的家伙都让你说得魔障了,真以为照你之言,能得大道似的,岂不知,自古法则便是弱肉强食,一切的道,一切的理,不过是图个内心安慰罢了,认为自己所做一切都是对的。如你这般,想杀我何必逼我,直接说出来,我还能看得起你三分,伪善君子!”
“没错!”
绿发青年刚说完,一个秃头男子飞出,冷哼道:“胜者为王败者寇,今日我等死,你说什么别人只能信,若你死,你一切言论不过是蛊惑魔音,让人迷失自我,放弃执念的愚蠢之道!”
白发老翁见此,知道是表态的时候了,他也没得选择了,真让江珩这般蛊惑下去,他们三人何来颜面苟活于世?
现在只能不要脸,大不了,把那些被蛊惑了的低阶修士全杀了,今日之事也就无人知晓了,他们依旧是德高望重,受万人敬仰的上人。
也有不少高阶修士有这样的心思,因为江珩忽悠的本事太强,他们险些都着了道,真认为修行什么都不做,只靠感悟就能得道了!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这样的修士只有真正的天才,天生仙骨之人才有可能独参悟得大道,而他们这些人呢!
没有仙骨难道就不修炼了吗?
大道万千,想怎么修就怎么修,用不着别人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