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竹君轻笑道:“咱们两个睡就不算小了……来,把衣服都脱了吧?”
周玉露扭捏道:“别脱了……哎呀,我问你,你肯定他会放我们出去?”
蒋竹君一边帮着周玉露脱衣服,一边小声道:“你就放心吧……既然他让咱们待在这里,咱们就安安心心待着,让他高兴高兴……你不知道,他就喜欢……”说着,把嘴凑到周玉露嘴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只听周玉露娇呼一声,身子一下就钻进了被单里,颤声道:“你怎么知道?他……他真的在……”
蒋竹君笑道:“我骗你干嘛……来,咱们气死他……”
说完,只见一件件衣服从被单下面飞出来,还伴随着周玉露的阵阵娇呼,不一会儿,就见两个人搂在一起偶偶私语。
陆鸣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一眨不眨地盯着监视器,一颗心忍不住一阵狂跳,心想,怪不得,这两个婆娘昨天晚上才见面就姐妹相称、如漆似胶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手。
陆鸣只是听说过女人之间也能相爱,可生活中还没有碰到过活生生的事例,没想到今天机缘凑巧,竟然大开眼界。
妈的,竟然用上了美人计,这种下三滥的办法亏这婆娘也想得出来,看这样子倒像是蒋竹君主动的,也不知道她是刚学会还是早就深谙此道,周玉露虽然稍微有点生疏,可也不像是第一次了,难道真的跟徐晓帆有一腿?
“妹妹,别这样……他…………他……”周玉露气喘吁吁地说道。
蒋竹君轻笑一声,小声道:“别装了,中午听你叫的这么大声,难道还怕羞……”
周玉露娇嗔道:“你胡说……都是他……人家不愿意,可他酒喝多了,硬把人家……”
说着话,忽然被单被一条腿掀起来,还没有等陆鸣看清楚又马上遮住了,只看见四只雪白的玉足互相纠缠着。
陆鸣几乎把一张脸都贴到监视器上了,遗憾的是那被单不断地被掀起来,可瞬间就落下来,总之是不让他看清楚,他明白这是蒋竹君故意在逗她,心里恨得牙痒痒。
忽然,只见蒋竹君坐起身来,陆鸣的心不禁一跳,却发现她竟然还穿着衬衫,忍不住一阵失望。
只见蒋竹君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低头在周玉露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然后突然跳起身来,朝着门口跑过来。
接着监视器的画面变成一片漆黑,只留下蒋竹君得意的轻笑,不过,在那一瞬间,陆鸣分明看见女人的下面没有穿任何东西。
“好了,现在你放心了吧?”只听蒋竹君带着鼻音哼哼道,
周玉露突然尖叫了一声,然后是一阵微微喘息,最后呢喃道:“你……你确定?”
只听蒋竹君小声道:“能不能快点出去,全看你了,我估计要不了十分钟,他就……”
说完,好一阵没有听见两个人的说话声,只是隐隐传来微微的娇喘,忽然,好像是周玉露尖叫了一声,随即就像是再也无法控制似的,那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直听得陆鸣一颗心颤巍巍的,身体里有股滚烫的热流到处乱窜,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一伸手一下就关掉了监视器,坐在那里呼哧呼哧直喘。
妈的,眼不见为净,想诱惑老子开门,没这么容易。红楼梦有句话,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这次非让你们两个婆娘学会怎么尊重男人不可,否则今后还不上房揭瓦?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让两个婆娘和钱睡几天,让她们过足“钱”瘾,今后看见钱就想吐,省的今后老是惦记着自己的钱。
陆鸣以顽强的毅力战胜了蒋竹君和周玉露的迷死人的诱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两个小时之后终于睡着了,不过,在梦中还是梦见了两个婆娘并给他们分别“隔空下种”,以至于第二天差点爬不起来。
为了避免被阿龙看见金库里面惊世骇俗的一幕,第二天,陆鸣就把他打发去了往下村金库看守,而他自己则盘腿坐在床上,开始练习打坐,尽量不去想金库中两个数钱的女人。
可只要让自己的脑子闲下来,马上就会浮现出被单被掀起的一瞬间那一闪而过的诱人风景,以及两个女人的莺声燕语,以至于让他整天都硬邦邦的处于亢奋之中。
妈的,不管怎么样,也要让她们在里面待上三天,否则不仅前功尽弃,而且肯定会让两个婆娘笑话,不仅达不到惩治教育的目的,到头来反而会让她们发现自己的七寸从而更加变本加厉。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陆鸣就像一头饿狼一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好几次都不由自主地走进了监控室,最后还是凭着顽强的毅力缩回了试图打开监控的手,不过,他觉得从来都没有这么对两个女人牵肠挂肚过。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强迫自己去考虑当前面临的一些严峻的事情,比如,那些有关他掌握着财神同伙犯罪证据的传言会不会要了他的命?前天晚上“不经意地”向徐晓帆透露的那些证据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等等。
可不管那个问题最终都想让他想起徐晓帆,今儿想到周玉露、蒋竹君,最后就会出现昨晚在监控中看见的一幕,然后一颗心就不知不觉地跑到金库里去了。
妈的,这两个婆娘该不会有什么事吧?对了,竹君可是已经有了身孕的人,会不会影响到胎儿啊,哎呀,金库里没有窗户,那扇门也有良好的密封性,她们在里面该不会缺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