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太阳穿过云层,炙烤着大地,地面上低洼处的积水热气腾腾,而沙地早已经被烘干。
苍绿的小院中有个凉棚,於与他那兄弟相对而立,其身旁俏生生的站着张秀秀,十分乖巧,一副奴隶的模样。
於这位兄弟模样有些精瘦,不过眼睛十分的明亮,看着一旁的张秀秀,眼中闪过一丝难掩的火热。
天夏国与尼坦国毗邻,他们的基地就建在两国国界附近,而尼坦国用的语言便是泰语,虽然这里的土语与泰语有些不同,但大致张秀秀能听懂一些。
经过张问鼎提醒,张秀秀只能挺着头皮跑下来查看,如果於跟这个人走,就只能把他们全杀了。
但,这只是下下之策。毕竟,这里只有两个人,於那些兄弟还没来全。
“让亜和秀做饭,喊大家一起来,玩一下。”於身形高大威猛了,但粗中有细,他竟然察觉到了危险。不过他脸上不带,一边说着,磅圆的胳膊直接将身旁的张秀秀笼罩,大手一把按在她的胸前,大肆的揉抓起来,十分的享受。
张秀秀脸色不愿,而抬头看了於一眼,却又吓得赶紧低下头去,一副早已被调教好的性-奴。
“老大,我那婆娘可不比您这两位漂亮。”那人看在眼里,却又无奈的说,眼睛却是盯着张秀秀变换成各种形状的胸还有她那纤细娇小的身段垂涎不已。
“没关系,大家都是兄弟,亜和秀大家可以共享。”於挥了挥大手,语气豪放至极,一边说着,竟将张秀秀一把推到了他的身前。
那人赶紧伸手揽住,或许是没碰过这么好的女人,手都有些颤抖起来。
於畅快的大笑,一把拉住他干枯的爪子放在张秀秀的身上。见张秀秀果真不敢动,那人便大胆的享受起来。
“去吧,喊兄弟一起来,这几天大家也是累了,一起玩玩。”於说道。
“好好,我这就去通知他们。”那人兴奋的连连点头,恋恋不舍的从张秀秀身上收回爪子,着急的出了小院。
於笑着点头,直到精瘦男子的背影逐渐在绿色丛林间消失,他那脸上的笑意快速冷了下来,闪过一丝杀机。
侧头看了眼表情不变的张秀秀,他眼眸中闪过一道异色,低头沉思一会,随即猛地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就向屋里拽去。
“我这些兄弟要对我动手了。”站在窗台前,於眺望着远处的青山,悠悠的说道。
“啊?那……那该如何?”张秀秀心中一惊,暗道他聪明,却又装着惊慌的道。
於转过头来,双眼紧紧的盯着张秀秀,似乎审视,那黑亮的眼神让人有些捉摸不透。但张秀秀知道,他已经怀疑自己的身手了。
“他们想杀我,那我就提前动手!”於冷冷的说,语气充满杀气,随即俯身从柜子中拿出一方精致的青瓷盅。
“这是蛊。”见张涵涵脸露疑惑,於捏着青瓷盅眼中杀意更胜,解释道:“这是我们洗掠一个村落时得到的,这个村子有点古老,擅长制蛊,但我们并不知道。当时我们杀了村子里的男人,接着在村子中大摆酒宴,酒后大家享用村子里抢掠来的女人,事后,全死了,女人也死了。”说到这里,於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惧。
“我当时受了伤,没喝酒,躺在帐篷里养伤,所以逃过了这场劫难。”见张秀秀疑惑,於笑着说,表情露出庆幸之色。
真是老天不开眼!张秀秀在心中暗自咒骂。
於不知道她心中所想,於眼中露出缅怀之色,轻声道:“亜就是那个村子的人,也是最后一个了。”
闻言,张秀秀一惊,猛地抬起头来。
“当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一个老妪正一点点的拖着村中死去的尸体堆起来火化。当然,只有他们村的人才有这种待遇,老妪正为他们念经诵词。”
“我当时就吓傻了,但死去的人都是我的兄弟,我想为他们报仇。可是那老妪说如果我杀了她,那么我也会死,因为我身体里也被下了蛊。我很疑惑,那为什么老妪不直接杀了我,之后我才知道,老妪还有个孙女,就是亜。”
“亜说我身体里种的是一种子母情蛊,这种蛊毒很奇特,不但不会对我的身体不利,反而还有些裨益,唯一一点就是每个月必须要跟她交-合一次。若不然,必死无疑,而且我还不能碰其她的女子,这也是我一直没碰你的原因。”於生气的道。
“老妪将亜托付给了你?”张秀秀惊讶道。
“是。村子里的人都死了,亜无依无靠,只能由我带走。事后,那老妪也走进了火海把自己烧死了,真是个疯子。”
“这样不是很好?”张秀秀出声道。
“好?”於猛地抬起头来,双目泛着血丝:“有什么好的,这样一来我的命就算是交到亜手里了。亜手无缚鸡之力,万一逢遭劫难,我的命不是也得跟着搭上?而且,我於凭什么一生只能拥有一个女人!而且,我身上的是子蛊,就算我死了,亜也没事,但亜若有事,我一定必死无疑,凭什么!”於忍不住大吼。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留下来?”张秀秀忍不住疑惑道。
“亜说他们村子蛊的传承来自于天夏国,要不是我还没攒够钱,我早就带着她去天夏国寻找解药了,我看你跟那位先生不是凡人,所以才把你们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