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保安,给我看着这小子,他抢了我的钱。”郑山先招呼保安围住秦冥,然后拨打报警电话。
秦冥坐的稳如泰山,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不紧不慢的道:“郑老板,劝你给郑良玉打个电话,确定一下欠我多少钱,再看看监控录像,仔细听听我有没有说过以一千五百万卖掉红翡,另外我还有人证。”
“我可以给秦哥作证!”坐在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萧雨彤这时说道:“郑良玉欠秦哥一千五百万,这件事杨杰也可以作证。刚才他也没说过一千五百万卖红翡,而是一亿五千万,是郑老板你误会了。”
“你们两个串通一气,等着一起进警察局蹲大狱吧!”郑山怒气冲冲的道,他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摆了一道,就算是打官司也得奉陪到底。
“大家给评评理,之前我和郑老板的儿子郑良玉赌石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赌金是两千万,郑良玉只给了五百万,剩下的一千五百万我找他老爹要,合情合理吧?现在郑家父子想不认账,还污蔑我讹诈,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了?”秦冥对着周围抱拳,气呼呼的道。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都可以给秦先生作证,郑良玉确实跟秦先生赌石了,赌金两千万,有目共睹,到哪这笔账都赖不掉。”
“赌不起就不要赌嘛,赌输了还想赖账,还讲不讲信誉,人品也太差了。”
“话不能这么说,郑良玉不在这,谁知道是不是他的一面之词?”
围观的人见到这种情况都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俗话说同行是冤家,平时跟郑氏珠宝行有竞争关系的人纷纷站出来给秦冥作证,大肆宣传,趁机破坏郑氏珠宝行的名声,进行打压;跟郑山关系不错的人,则是站出来帮郑山说话,场面闹闹哄哄。
看着吵闹的场面,郑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给郑良玉打了个电话,得知郑良玉确实还欠秦冥一千五百万。再说有关赌石豪赌的事,已传得沸沸扬扬,若因为这笔赌金,而损坏郑氏珠宝行这么多年辛苦建立起来的名誉,得不偿失。
无奈之下,郑山只好认了,恶狠狠的对秦冥道:“那一千五百万是还我儿子的赌债,你们之间的赌约一笔勾销,这次我认栽,咱们走着瞧。”
“早点还债,哪还用的着这么麻烦,我的辛苦费也不找你要了,拜拜!”秦冥弹了弹支票,揣进兜里,抱着那块红翡,大摇大摆的离开。
看着秦冥远去的背影,郑山恨得咬牙切齿,但又拿秦冥没有办法,这股火气回头全撒在了儿子郑良玉身上。
“大叔,今天赌石玩的太高兴了,展馆也快关门了,找个地方请我去吃大餐吧,一定要好好宰你一顿!”此时已是下午五点多,萧雨彤狭促的笑道。
“别着急,我刚才浪费了半天口舌,得把损失找回来,跟我去郑氏珠宝行的摊位选原石。”
接下来,秦冥把郑氏珠宝行的全赌毛料和半赌毛料摊位,都光顾了一遍,其中有品质不错翡翠的原石统统买了下来,一口气挑选了二十多块原石。
秦冥选赌石,也吸引来了不少人围观,毕竟他曾选中了一块极品帝王绿,人们可不认为他纯粹靠运气,选赌石的眼力也必定过人,否则也没那么好的运气在几千块原石中选到帝王绿。
为了让众人开开眼界,秦冥挑选了两块原石拿去切割,结果都解出了上好的玻璃种翡翠,又引起了一时轰动,围观的众人无不对他的眼力佩服赞叹。
秦冥有这种神准的眼力,挑选的自然都是极有可能出好翡翠的原石,那么剩下的原石就没有什么好翡翠了,事情传开,无人再去光顾郑氏珠宝行的摊位。
这事传到郑山耳朵里,把他气得几欲吐血,这次参加翡翠原石展览会,郑氏珠宝行亏大了。
“大叔,剩下的原石怎么办?”展馆六点关门,秦冥还剩一堆原石没解,萧雨彤不禁问道。
“拉走,送到我们公司去。”秦冥已打定了注意,把今天得到的翡翠和原石全交给公司的珠宝部处理。
顾氏集团跟麦兰瑞集团合作经营珠宝生意后,新成立了珠宝部,顺带经营玉石生意,而玉石方面正缺少极品镇店之宝。
“清漪,跟你商量个事儿!”秦冥打通了顾清漪的电话,乐呵呵道:“我今天有幸得到一块极品帝王绿翡翠料子,四五块上等玻璃种翡翠料子,拿到公司旗下新成立的珠宝店帮我代卖怎么样?”
“极品帝王绿,真的假的?”闻言,电话那头的顾清漪不免惊讶,追问道:“你怎么得到的?”
“这个回头我再告诉你,先说帮我代卖的事,你同不同意?”
“同意!”顾清漪毫不迟疑道:“有极品帝王绿镇店,肯定能引发轰动效应,增加提高珠宝店的知名度,这么好的事情,我当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