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铁盒?”她“砰”地一声放下杯子,她的耐心也快没了。
他微微抬眼,拿着帕子的手横过吧台在她嘴角擦了擦。
她微惊,忘了反应。等回神他已经收回了手。
他放下帕子,起身一边收拾一边儿道:“跟我去个地方。”
她眉头紧蹙,隔着吧台看着厨房里的聂云峯道:“聂云峯,我是来拿东西的。”
她语气有些僵硬,已经有些发怒了。
他没说话,只是专心地洗着他的碗碟。
这样的举动让她懊恼,虽然说他们之间的开始就是以不算平等的方式开始的。
但昨天她已经把支票给他了,他们之间已经没有牵连了,所以她没必要处处受制于他。
她生气地转身打算离开,但没走几步身后传来他的声音道:“东西不要了?”
她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他斯里慢条地擦着碗,然后将碗放入消毒柜。
她那个恨,但却没办法,谁让她东西在他那呢。
她站在客厅,紧绷着一张脸。
他收拾好厨房,擦干了手,帕子整齐地挂好,从厨房走了出来。
路过她身边,他低沉的声音道:“等我换衣服。”
而后往卧室走去。
她在他身后张牙舞爪,恨不得撕了他。
五分钟后,聂云峯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她愣在原处。
西装别领的,穿得十分正式。
虽然她也见过他穿西装的样子,但这样打领带,还带了袖扣的浓重倒是头次见。
“走吧!”他走到她面前道。
她回神,看着他眉头紧蹙问道:“到底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他道,而后往门厅走去。
她眉头紧蹙,掂量了稍许跟了过去。
走到地下停车场,黑色的加长版林肯前一名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那。
聂云峯走近,男人礼貌地拉开车门。
她跟过去,才发现这穿得这么正式的男人竟然是聂云峯的司机。
坐进车里,司机把门关上,而后绕到前面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开出车库,缓缓地上了高架。
坐在车里,她有些局促不安。不知道他究竟要带她去哪,寻思了半天她还的决定问道:“聂云峯,你究竟要带我去哪?”
聂云峯交差着双腿坐在车上,手中拿着杂志翻着,对于她的提问只是漫不经心道:“在家里就说过,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看着坐在身旁的聂云峯眉头蹙了蹙。
车里静得没有一点声音,除了聂云峯偶尔翻杂志的声音。
她眉头紧蹙,封闭的空间只有她和聂云峯两个人让她有些紧张和不安。
她轻咳了一声,试图找些话来缓和一下她跳得有些快的心跳,“聂云峯,你该不会是想把我买了吧?”
“你买不了多少钱?”他一板一眼的声音道。
她那个面部神经僵硬,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她无聊地拿起身旁矮柜上的杂志翻了几页,除了图片,一个字都看不懂。
她再次怀疑聂云峯的喜好,非人类。
放下杂志,她拉开一旁放着的冰柜,里面竟然放了一瓶红酒。
她把红酒拿出来,看了看,既然是82年的Lafi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