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靠在门上,整个人被他困在门和他中间,咽了咽口水,狗腿地道:“聂先生,我刚才说你很有男人味。”
他眉头微抬,“我怎么听有人说我老了,不行了。”
“有吗?谁这么没眼力劲儿,我们聂先生怎么会老,就算年纪大点也是宝刀未老嘛!”
“聂太太,你确定清楚自己的处境吗?”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她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我是诚实的小孩。”怕啥,他又不会揍她,他舍得吗。
但聂太太似乎忘了聂先生惩罚她从来都是用另一种方式。
所以当两个小时候,聂先生一脸满足地下床往浴室走去时,床上聂太太抱着被子一副被恶棍欺负的小媳妇形象,嘴里还咬着被角。
聂先生进浴室前转身看聂太太咬着被角,眉头皱了皱,洁癖的个性犯了,“不许咬被角,脏。”
聂太太皱了皱鼻头,“就许你咬我,还不许我咬被角了。”
聂先生眉头一抬,转身返回床边。
接着聂太太的哀嚎声响起。
“我错了,不咬了。”
“没事,这次换你咬我。”
“聂先生,你很无耻——唔——”
“我可以更无耻。”
“……”
第二天中午,聂太太顶着一双黑眼圈下楼,在院子里遇见了那对年轻夫妻。
两人看见她窃笑,她一脸不解。
后来问聂先生怎么回事,聂先生指了指她的脖子,她跑到浴室一看,顿时暴跳如雷。不仅仅是脖子,整个胸口全是聂先生留下的吻痕。
所以今天原本跟人家年轻夫妻约好的去沙滩玩的计划泡汤了,因为她这样别说是穿比基尼了,再保守的泳衣也遮不住她身上的吻痕。
她愤恨地看着一脸春风得意的聂先生,咬着指甲道:“你是故意的对吧。”难怪她在商店挑选比基尼的时候,她就觉得聂先生的那句,“你穿得出去就穿。”有点古怪。
聂先生手抄在裤兜里,耸了耸肩,大方地承认。
她气,不带这么腹黑的。
在希腊住了一个礼拜,聂云峯又带着她上了飞机。
这次她倒没有多少舍不得,而是巴不得赶紧走。这老脸都丢光了,还待着她可没某人脸皮厚。
坐在头等舱里,她看着一脸惬意的某人,那个气。
她会这么丢人都是因为他,要不是他在她身上中这么多的草莓,再加上那对年轻夫妻的大肆宣扬,她会走到哪都接受一堆人的窃笑。
她郁闷,但某人却心情很好。最后某人终于承认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第二天她在马路上被一个希腊的男人表白。所以他这是在宣布主权,不能怪他,就怪某个女人太招摇过市了。
她呆了,她根本没听懂人家说的什么。她就说嘛,那天他从铺子里走出来脸色怪怪的。她还想问他那个外国男人讲什么,结果就见人一脸难堪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