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的表情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僵住了。
他皱紧眉头问道:“你什么意思?”
工作人员带着一种让人说不上笑意,有点讥讽是的说:“有人举报你说,你在赛场上的时候,对马使用了兽用兴奋剂。”
陈飞冷笑了一声。
心说这特么谁啊,眼睛什么时候瞎的,搞笑呢?
陈飞不服的说:“我就想知道,谁特么在这无事生非呢,上场前可是走过安检的,我身上哪来的兴奋剂!”
那名工作人员无奈的笑笑,打开了比赛的回放。
然后胸有成竹的说:“先别激动,先生,这是在比赛开始十四分钟的时候的录像,您先自己看一下。”
陈飞皱着眉头,没吭声,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屏幕。
十四分钟左右,正是他取掉护具,试着给马注入白泽之力的时候。
画面上虽然看起来模糊不清,但乍一看,还真的像是在给它注射针剂似的。
陈飞一看这也说不清楚了,狡辩也没用啊。
干脆冷笑一声说:“好,我跟你们去接受调查,但先说好了,要是证明我的马没事儿,你就得给我个说法,要不就告诉我是哪个孙子这么阴,干这种缺德事儿。”
沈嘉琪看比赛结束了,陈飞左等右等也不来,就准备去终点看看。
到了终点之后才知道,陈飞被人带走接受调查了。
她心里也着急了,就跟过去想看看情况。
罗宾在比赛之后,仍然坐在座椅上没有动,他脸上带着奸诈的笑容,叫来了刚才不知道去哪儿了的仆从。
“怎么样,那边怎么说?”
罗宾一看仆从走过来了,立马迫不及待的问道。
“放心吧,罗宾先生,工作人员已经把那个叫陈飞的小子带去调查了。”
仆从的脸上也带着跟罗宾一样的奸诈笑容,轻声在他耳边说着。
罗宾听到之后,才似乎放下心来。
他满意的笑笑,从座位上站起来,对仆从说:“再怎么说,那也是我的马,我们去看看吧。”
可能别人不知道刚才陈飞骑的那匹马是什么情况,但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如果不是陈飞在马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就凭那匹劣马,是不可能跑出什么成绩的。
所以罗宾敢断定,那匹马一定被陈飞注射了什么东西。
陈飞走在牵着黑马的工作人员后面,刚到检测中心,沈嘉琪就进来了。
她惊讶的问:“出什么事儿了?”
陈飞生气的说:“不知道哪个孙子诬陷我,说我给马注射兴奋剂了。”
话音刚落,罗宾也进来了。
他一进门,就对工作人员说:“嘿,哥们儿,这是我的马,您能不能好好调查一下。”
检测中心的老大一看是罗宾,带着满脸不屑的说:“既然是你的马,那我更得好好调查了,这么多年了,罗宾先生的马就没不垫底儿过,这次突然第一,不是更值得人怀疑吗?”
中心老大说完,又转头对别的工作人员说:“去让马彩中心等等,说第一名有问题,顺便问问压这匹傻马的有几个人。”
陈飞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
语气十分不善的说:“赶紧检查,完了我还有事儿呢。”
那老大冷笑一声,对后边的检测员说:“去检查一下,尿检和血检,还有细胞活性一个都不能少。”
陈飞瞪了他一眼,就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着。
他翘着二郎腿,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
沈嘉琪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我相信你没有。”
陈飞一愣。
开什么国际玩笑,老子当然没有。
我从来不屑用兴奋剂这种低级的玩意好不好。
老子只是用一种唤醒本能和兽性的力量而已。
这时候,工作人员进来,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老大说:“今年只有一个人买了十三号,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也就是说,伍仟叁佰万美刀,全是这一个人的。”
老大也震惊了。
这人是故意买的,还是随便买的?
不管怎么说,这伍仟叁佰万美刀可不是个小数目,一定得谨慎对待。
对于伍仟叁佰万这个用来形容钱的敏感数字来说,震惊的可不只是在场的工作人员,还有陈飞他们。
谁会买陈飞这匹马?
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这简直就相当于上帝扔了一个金蛋子落在脑袋上。
这赔率可不是一般的高,一比千万,这人怕是比走狗屎运还走狗屎运。
陈飞正寻思这人怎么想的呢,检测人员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