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就看到了这个家的男主人,张太太的老公。因为是曲天爸妈那边的关系,估计也是个当官的吧。
他看到了我们就笑眯眯地说道:“曲天来了。昨天你妈妈跟我们说的时候,我还很意外呢。”
说着他看向了我,或者说是看向了我的肚子。然后就是隐晦地笑笑,那就是嘲笑的意思,只是碍于曲家的面子,他没有明说罢了。
吃饭的时候,我就把刚才曲天教我说的那些话又说了一遍。
听我说着,张太太那是马上表态,会尽快给二楼也装上窗帘的。而张先生则是看着我,重新打量了一番之后,才说道:“你姓岑?”
“我不姓岑,但是我是岑家村出来的孩子。”这句话其实认真调查的话,马上就能发现破绽了。可是因为岑家的背景,让人不愿意去深究这个问题。
那个张先生就问道:“梁庚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跟他不熟。不过他好像是岑家的女婿吧。”
张先生点点头,说道:“岑家族谱是你拿着吗?”
我愣了一下,如果是一个外人,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不应该问出这样的问题。我微微一笑道:“张先生你想说什么?”
“我们家之前有请过一个风水先生帮忙看房子。他给了我一样东西,说是让我给拿着岑家族谱的后人。”
我愣了一下,看向了祖航,他问道:“是什么东西?”
“那人说要对得上一个问题才能给你们。就是族谱第一页的老祖宗死在哪一年?”
张先生看着我,我有些惊慌地看着祖航。他们家的族谱就算我看过,也不可能就记住这个老祖宗哪年走的吧。
但是我也知道,现在祖航不能说话。因为在他们夫妇的眼里,岑家的后人是我,而不是曲天。这个问题必须我来回答。可是我不知道答案啊。
桌子下大腿上有着异样的感觉,就算没有低头看我也知道那是祖航的手拍拍我的大腿,在我的腿上写着字。我很用心地感觉着,然后把几个数字报了出来。
“是一六五七年。”我的心里忐忑着,就这么凭着大腿上滑动的感觉,也不知道我读数对不对。
没有想到那张先生就说道:“你们等等,我去给你们拿东西。”
真对了?!我暗暗吐了口气,还好对了。
张太太就说道:“那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当初我们家说给他五十万的红包,他都不要,还说就让我们把这个东西交个岑家拿族谱的人。”
我就笑道:“那他怎么没跟你们说二楼那必须要有窗帘啊?”
“那时候房子刚装修好,那里是有窗帘的。那窗帘也是几年前拆了拿去洗,布料就烂掉了,反正二楼的大厅平时也没人,而且我们都觉得阳光这么照进来应该挺好的,就没有再装上去。”
“嗯,阳光照进来是好的,但是房子有的地方阳气过盛,有的阴气过旺,这样并不好。风水上讲究的就是能量的平衡。”
张太太点点头:“我明天就让人来做窗帘。”
张先生抱着一个箱子出来了。看着那箱子就知道里面的东西还说比较沉的。他把箱子放在了餐桌上,说道:“就是这个。”
我看着那个箱子,终于知道那个风水师怎么会把东西托付给根本不知道底细的客户了。那箱子上有着一个鲁班锁。岑家在这方面的仿造工艺还真是不简单的,我已经见识过岑家流传出来的好几个这样的盒子箱子了。虽然不是古玩真品,但是能仿制出鲁班锁的,本来就是一件很了不起的工艺了。
张先生说道:“我们也没打开过,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我还没有动,祖航已经先动手开锁了。不过还好,张先生和张太太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而关注着祖航打算怎么开锁。
鲁班锁,其实就是各种的机括,各种的连带装置。有点像密码锁,一步步的操纵,做错一步,这个锁就有可能回到最初的状态,或者直接就锁死了打不开,除非是有工具,直接撬了盒子底,就像当初我撬了祖航那个冥婚的盒子一样。
祖航开锁的动作不算熟练,但是在一分多钟之后,他还是打开了这个锁。
箱子打开了,那里面是一大堆的红布条,中间放着的是一截雕龙大梁。
祖航眉头一皱,就问道:“这个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东西什么时候放在你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