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次?”
“就是干柴遇上烈火,又浇上了油,然后,轰地一下子。那个!”
腾杼云双手作抱着一捆柴状,比划着,向上一抬,尔后身子向后一挫,跌坐在地上。
“你和陆羽书,不对。和那个憨喜,已经那个了?”
腾杼云摇摇头。
“没有?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人说的。”
腾杼云跟玉女双双搂抱在一起,大笑。这些,只有亲如姐妹的关系才有的体己话,被她们反复地道来道去,以至于两个人都脸红耳热,心痒难忍。
晚上,金童遇见玉女,不约而同有一种欲说还休的不自然。当晚,他们一起回忆了一些曾在人间的那些花红柳绿的时光,相知相伴的绵绵情意。尽管玉女梨花带雨,金童大哥也没敢迈出拥拥抱抱那一步。
第二天,阿休一问,气得把金童踢了三脚。“你是不是不会捣鼓啊?没关系,我给你整一个明白的。”
阿休当即到街市上买回一套电子设备,截取了一段西门庆和潘金莲的画面给金童看。金童一看,大呼低级下流。
阿休不以为然,说这种东西若是聚众观看,是低级下流,若是夫妻观看,就是调节情趣。至于怎么用,你看着办。
金童像怀抱一颗地雷一样抱着那套电子设备回到自己的卧房。
当天晚上,阿休特意把腾杼云叫上前往监听,说他们俩肯定能那个。
当他们蹑手蹑脚来到金童的卧房外,侧耳倾听里边的动静,果然有不一样的声音。
腾杼云听得脸红一阵白一阵。
阿休望着腾杼云,很不理解地问:“姐,你不会还是个雏吧?你们妖界不都是靠这个迷惑人的吗?”
腾杼云狠狠往阿休的脖子上拍了一巴掌,拍得他脖颈子火辣辣地疼。
“姐,你打人干什么。”
腾杼云抽身走了。
第二天早晨,金童和玉女没有起床,那种异常的动静一直不停歇。
阿休以为他们在拦横头,没想到直到中午,也没见他们出来照个面。阿休做好了鸡蛋灌饼,从门缝里塞进去,他们也顾不上吃。
看来正如金童说的,的确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但是接下来,让阿休吃惊的是,他们两位这样一直呆在金童的卧房里,达七日之久,真是劲爆了。
神仙们可以不吃不喝,连续地工作,这毋庸置疑。可是,不吃不喝达七日之久连续地欢娱,还是闻所未闻。
最后一天,火头生在门外急得大吼大叫,为金童大哥的性命担忧,愿意无偿奉献一颗天命丹,来保住他的性命。
就在此时,一个突发性事件,差一点把他们的阵脚打乱了。说出来吓人一跳,张有人张玉帝突然来了。他左寻右寻,寻不见金童、玉女,就到金童的房间探视。结果从里边传出咦咦呀呀的声响,把他吓了一跳。
张有人刚要破门而入,被阿休和火头生硬拦住了。
张玉帝问里边怎么回事。
阿休惊慌失措,回答:“荷尔蒙。”
“什么蒙?”
“荷……尔蒙。”
阿休赶紧把张玉帝拉到一边,说:“是这么回事,荷尔蒙,是从希腊……来的……”
“希腊?”
“就是举行奥林匹克运动的……那个地方。”
“哦,金童的交际也很广泛嘛。既然有朋自远方来,就不打扰了。”张玉帝说罢,径直走了。
阿休望着张玉帝离去的背影,偷偷地抹去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水。倒吸一口凉气。
“他就是玉皇大帝!”火头生快步追出去,想问一问秦始皇去哪了,不是说他让秦始皇到善恶园作穿越访问的吗。他总该知道他的下落。
可是,火头生哪有张有人的脚步快,早不见了张有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