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临山去将地牢里的那些刑具全部一一搬了出来,一字排开放在白幻儿面前,供她选择。
被绑着的男人看到这些刑具知道他们是要动真格的,吓得快疯了,一声声怒吼起来,叫嚷着让他们放开他,不然巫祝大人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夕和看白幻儿盯着那些刑具看,久久没有下决定,也不催她,让她慢慢地、好好地想清楚。反正拖得时间越久,被绑住男人心里的恐惧就会越深,而这都是他应得的。
一会儿后,白幻儿还是选择了一把最简单的匕首,然后面无表情地缓缓朝着那男人走了过去,再他面前站定后,她一咬牙,一刀砍下去砍断了男人的两根手指。
男人立刻惨叫出声,惊得整个地牢内一片鸦雀无声。而一声惨叫还没落下,另一声惨叫又接连冒了出来,因为又有两根手指断了,啪啪落在他自己的脚边。
“老子去你们他妈!一群臭婊子,老子那天就该弄死你!老子告诉你,能被老子上是你的福气,不然你区区一个圣女给老子堂堂巫祝族提鞋都不配!臭婊子,屁股上长了痣的骚蹄子!”
男人因为断了四根手指,痛得眼睛都红了,脑子里绷着的弦也断了,对着白幻儿破口大骂,而且句句都是下流的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到最后竟然还将白幻儿私密处的身体特征都给嚷了出来。
夕和眸光一冷,伸手就要去拿一件刑具捣了这张往外喷粪的嘴,但这一回,白幻儿居然比她更快地直接将那把匕首的刀刃塞进了男人的嘴里,然后利落地来回搅动了几次,再抽出来时,除了沾上了一片鲜血,还带出了半截破碎的舌头。
男人痛得几乎背过气去,眼睛都翻起了白眼,但还仍保留着一丝清明,继续口齿不清地要张口说话。然而他一张口,只有满满的血沫子和肉末往外掉,说的什么已经一个字都不清了。
白幻儿冷冷地看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继续拿着那把匕首将男人的手指一根一根切掉。男人痛得已经叫不出声来,过了一会儿直接痛得晕厥了过去。
夕和示意了临山一下,临山舀起一勺桶里的冷水就朝着男人当头浇下,男人便又醒了过来。随后,夕和跟白真儿交待了一声,让她在这里看着白幻儿,又留了临山在一旁辅助,然后自己先和傅珏离开了地牢。
这个男人虽然是奉了棘牙的命令才行的事,但他但凡有点良知就不该对一个孩子下手,还到了这时还口出恶言,刺激羞辱白幻儿。他今天要受这些惩罚不过是罪有应得,夕和对他一丝半毫的怜悯都不会有。
但她刚刚看着落了一地的血色和断指突然没来由地一阵恶心想吐,这才决定了和傅珏先行离开。而等走出地牢后,鼻尖的血腥味被微风散去,只留了傅珏身上淡淡的药香味,胃里才没了那股恶心感,舒服了许多。
傅珏看她脸色不好,便要替她把个脉,这时,临江正巧往地牢这边寻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