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水,我要见你!”
一人身披蓑衣走了进来,年轻的脸上有几分忧郁的神色,语气更是带了几分不耐。
“阿南,你这是怎么了?”
“济水,我的狗儿最近是谁在喂,你知道吗?”
“不一直是你在喂吗?”
“要是我在喂,我会亲自来找你吗?”
“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人蓄意给我的狗儿下了泻药,我手下的狗儿有几只已经奄奄一息了!”
“腹泻的狗多吗?”
“起码百只!”
“什么?”
济水一脸屎色,起码百只?这次阁主蓄意放水,只让阿南带了一千头野狗来意思意思,这腹泻了百只,战斗力得下降到什么地步?
“你知道是谁做的吗?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
“最近狗儿的粮食一直都是北晋国太子供应,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只怕是蓄意坑杀吧!”
“阿南,你别激动,我带你去见北晋太子。”
“我怎么可能不激动?那是我亲手养大的狗儿,各个都是我的命根,我如何能不激动?”
“阿南,这次阁主交代了什么任务,你难道忘了?”
“我……”
“小不忍则乱大谋。”
“可是我的狗怎么办?”
“我们先去问问始作俑者再说吧,你现在让我说,我也说不出个好歹来。”
“好。”
……
萧成正听着最时新的歌曲,却被匆匆而来的济水和他身后的男子给打断了,一脸不快的萧成打量着来人,“你们可知道本宫在休息?”
“北晋太子,我们自然知道你在休息。”
“那你们这般骚扰本宫,又是什么意思?”
“北晋太子,您花一万两定下的野狗军队腹泻了百来只,我带阿南来请教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狗也会腹泻?”
“狗也是生命,怎么不会腹泻?”
“吃骨头吃屎的畜生,还有腹泻?简直笑话?”
阿南还想上前,却被济水拦下,济水使了个眼色,阿南攥了攥拳头,沉默了下来。
“北晋太子说的没错,这狗腹泻确实有些令人奇怪。”
“既然奇怪,那你们去做你们的事情,跑本宫这里做什么?”
“北晋太子,毕竟是您花了一万两预定的一场狗祸之灾,这狗的战斗力如何全看它的健康状态。若是因为腹泻而萎靡不振,怕是这野狗军队的战斗力会大幅度减弱,到时候您的银子是否打了水漂,我们就爱莫能助了。”
“你说什么?”
“正如您理解的,我们也不过是在事情未发生之前,通知您一下。若是您不放在心上,这银子是您花,这事情是您定的,至于做不做得好,那真的要看天意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敢,济水从来不敢威胁暗天阁的衣食父母。”
“那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前来问事的态度。”
“怎么?本宫还要为一群狗负责吗?”
“既然如此,阿南啊,咱们另想别的办法吧,记得一定要飞鸽传书给阁主。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写个清楚明了。啊,对了,北晋太子,届时您一定要重复您现在的话,可别不认账哈。”
“你这是威胁本宫?”
“事在人为,全看北晋太子的一念之差。”
萧成与济水互瞪着,终究是萧成心疼那些白花花的银子,败下阵来。
“青空。”
“太子殿下,青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