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裳,将你的绝对法子说出来看看。”
“爹爹,你该知道这华容是你一手提拔起来的,自然是与爹爹在同一战壕之中,更与爹爹是同心同德。可就是这份同心同德,却让人怀疑他的气节。”
凌雪裳清秀的脸上扬起属于她的智慧和聪颖,“既然爹爹无法判断这华容是否在关键时刻能够为你所用,那女儿认为,爹爹可以找一个牵制华容的把柄,让华容投鼠忌器。”
“虽然华容是一个区区左藏令,可他到底是主管铜钱铸钱的官员,这铸钱之时想必已经被阿昭知道。既然如此,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怎么一个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法子?”
“爹爹,你是这东岳国执掌军权的人,势力犹如一方诸侯。只要你愿意,便可以让一些人或生或死。那华容,我听闻是一个气量狭小的人。若是此刻,你找出华容厌恶的人,以雷霆的手段强压那个人,那么华容将对你如何感官?”
凌雪裳一边给凌祁天捏着肩膀,一边得意的说道:“必然会认为父亲果然是东岳国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掌权者,就是一诺千金,更是轻易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这就是父亲的权威和威仪,恫吓他华容听话的威仪。其次,暗示他可以更进一步的投靠你,掌握他的把柄,好让他彻底的屈服在爹爹的膝下。”
“雪裳所言甚是,该是要好好把握华容这个人了。毕竟这华容不出错,李密那缜密的家伙绝对不可能出错,这华容一出错,那李密难保不会被拔出萝卜带出泥。”
“所以爹爹还是尽早打算为好。”
“此话不错。”
……
齐王府内,此时容曜被一脸莫名的叫到潇湘室内,他很好奇郡主没有出去而是专门坐在自己的寝室等他,他更好奇齐王也特地在此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郡主,齐王,不知唤容曜前来何事?”
“容曜,你有个远方姑姑是容娟是吗?”
“啊?”
“难道不是?”
“容曜并未否认自己有个姑姑,只是不知道君主突然问起容曜的亲人,是为了什么?”
“最近我在启运赌馆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据说跟你的姑姑有关,你该知道是什么事情吧?”
“我姑父嗜赌,被人出老千打死的事情吗?”
“果然你知道这件事,家里出了这样的大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和昭?”
容曜噗蹬一下跪下,脸突然红了起来,“郡主,这是我家的家事,又是招惹的这太府寺卿的赌馆,我不想给王爷和郡主招惹这样的麻烦。”
“那你可以告诉我和昭,我们会给你做主的。”
“我那姑父也是签了生死状的,再说愿赌服输,怎么跟人家告?告也告不赢啊。”
“容曜啊,你果然跟你的生父容龙一样,是个死扛到底的笨蛋。”
这句容龙仿佛戳中了容曜心底最柔软的东西,他不敢置信的看向李潇玉,郡主知道他亲生父亲是玉容军的将军容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