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玉才能在院子里走动,凌雪焕就匆匆走了过来,他脸上带着一抹关心和气愤,让李潇玉心里则是浮起了狐疑,谁惹他了?
“郡主,当真是我那姐姐和青丘冢的帮主将你害成这样的?”
“谁跟你说的?”
“要不是容曜愤愤不平的告诉我,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难道你把我当做自己人吗?”
“雪焕,我才下床,根本没时间告诉你!”
“郡主,你可知道容曜暗地里跟着李崇焕的侍从到凌相国府的地牢,暗中观察时候的模样吗?”
“哦?你知道?”
“容曜这几天也是躺在床上,怕是被那李崇焕的药给熏到了,若不是实在无奈找到我寻求解药。我还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你有解药?”
“这是我父亲自己亲自炼成的眠醉散,我自然有解药。”
“你父亲?凌祁天会炼药物?”
“是啊,我父亲本就是跟着爷爷学习炼丹术的。郡主不知道?”
“我还第一次知道。”
“我父亲不仅是个炼丹术的高手,更是个延年益寿的人才。”
“是吗?”
“先不说这个了,郡主,我现在想知道,我那姐姐到底对你做了些什么?我好帮你报仇!”
“你这么恨你姐姐?”
“我娘被他们父女俩生生打死,我为什么不能恨?”
“这倒也是。”
凌雪焕似乎还嫌不够,继续说道:“我那父亲最近让他的小妾怀上了骨肉,据说这几天临盆,应该是个男孩。有了一个贵妾所生的男孩,这男孩完全可以继承我父亲的家业,我简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谁让我是歌姬的孩子?”
“雪焕,你不要这样自责,其实这不怪你。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
“是吗?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所以我活该做庶子,活该做棋子?郡主,你不知道凌相国府的冷酷,自然也体会不到我的寒心。”
“可是你们父子相残,姐弟相互厮杀,合适吗?”
“郡主,你还是不相信我的忠心,是吗?”
“我并非不相信,而是你真的不顾及人伦了吗?”
“我母亲在凌祁天面前被他的正妻打死,他眼睁睁的看着,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这也叫做人伦吗?”
“雪焕呢,你也许是意气用事。”
“郡主,我听说你喜欢狼,是吗?”
李潇玉愣住,这他也知道?
“你怎么知道?”
“你难道忘记你第一次在商州城的大事?一人跟几千头雪狼对峙,还能让这些狼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