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说完这些,我更加确定近日来我爸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磨平太子的性格,但问题在于太子,能否经过这次考验了!
“……”
太子呢,他先前去了谭祖杰那,是为了安家费打算让谭祖杰帮忙,只是期间,他还来不及开口,谭祖杰便让他一边走一边说,之后他才得知,今日是陈志的生日,只不过他却没有请自己。
碍于面子,太子随便找了个理由后,便离开城北呢,他漫步在街头,心里不断的想着,志叔回来了吗?自己怎么完全不知情?他回来过生日,自己没有收到他的通知啊?他不当我太子是自己人?
抱着这样的想法,太子只觉得难受,漫步在街头,还未到十一月,天气便怎么冷了……
他想打电话询问自己的女人陈玲,可是却开不了口,他如此要强,如何会厚着脸皮让自己的女人带自己去陈志家呢?
最后他找了一间酒吧,低头喝着闷酒,酒一杯接着一杯,越喝越烦躁,他心里想道:“我太子……赢了拳头,却输了经济,筹不到那笔安家费,那群扑街就理都不理我,操他妈的!”
就在这时,一人开口道:“这不是太子吗?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陈志生日没请你,心情低落吗?”
太子晕晕乎乎的抬起头,瞧见来人后,一脸不满道:“骆文涛,如果你是来笑我的话,我的拳头可不会放过你!”
骆文涛坐了下来,接着跟吧台的服务员要了杯子,太子倒在桌上,嘴里还迷迷糊糊道:“坐下来干什么?好像我和你不是很熟的样子吧?”
骆文涛乐道:“出来混,四海之内皆兄弟,况且我一直以来都好欣赏太子哥的,不是请你喝酒都有问题吧?”
太子哼的一声道:“请我喝酒,这里得酒很贵啊,我用得着你请?”
对方出言不逊,而骆文涛却一直保持着微笑,只因他知道,想要劝太子去长乐,就必须放下身段。
他回答道:“嘿嘿,要说请,那个人请的了太子哥啊,只是我好运碰到了你,专程来孝敬你而已!”
骆文涛说话谦卑,倒是给足了太子的面子,太子乐道;“孝敬啊?这么会说话,行,那就不醉不归!”
就这样,骆文涛塔上了太子这条线。
隔天,太子醒来后,这才想起昨晚跟骆文涛喝酒喝到不省人事,怎么说来,是他开房给自己休息的咯。
太子心想,这骆文涛与义天那么大仇,会怎么好请我喝酒,只怕有诈吧?
不过想归想,太子却没有放在心上,至少骆文涛没有敌意,所以他下楼退了房,刚退好房就看到了骆文涛与顾晨正在酒店的桌子上吃做早餐,骆文涛招呼太子过来。
太子碍于昨天对方十分给面子,所以也就过去了,坐下后问道:“怎么,你还没走啊?”
骆文涛乐道:“我都喝醉了,陪你在这里住了一晚呢!”
顾晨附和道:“很久没见到涛哥喝的那么醉了,我还以为他和谁喝呢,原来是太子哥你啊?”
太子点了根烟道:“顾晨,你是长乐的二把手,用的着对我这后辈哥前哥后的?”
顾晨谦虚道:“都是一句话而已,况且我一向来很尊重太子哥的!”
太子吸了一口烟,望向骆文涛道:“吶,骆文涛,明人不说暗话,无缘无故的,怎么对我怎么好啊?”
骆文涛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后,才缓缓说道:“昨晚太子哥那么捧我的场,我怎么样都要尽下地主之谊嘛。”
太子眯着眼睛道:“我随便找了一间场子,就是你的,怎么牛逼,还需要跟我待一块?”
骆文涛哈哈大笑道:“太子哥真是快人快语啊,开门见山,一说就中,对的,人才难得,有谁会嫌多,我想你太子,过档来我长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