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像个任性的孩子,夜睿一口拒绝了。蛮横地吻了上去,气息瞬间变沉,眸光幽暗,“左小右。”
“你,你,这个,太频繁了,对身体不好。”左小右看着他眼眸里渐变的欲色,红着脸扭过头去,“用心良苦”地劝着,“昨天,昨天已经有过了。不能,不能这么频繁。对你的身体不好。”
“左小右,这是五年的战斗力。”夜睿咬着她的耳朵赤果果地勾引着,“给我,好不好?!”
嘴里问着话,手指已经扣住了她身后的拉链,半开的拉链轻松滑下,洁白的婚纱颓然落地,堆在雪白的脚踝边,衬着那肌肤胜雪。
对他埋藏了五年的渴望,让她根本无法真正的拒绝。
从前奏到正戏非常顺利的进行与结束。
彼此贪恋着彼此的身体,中间一句废话也无。
直到结束后,夜睿替她穿好衣服,从滑动衣架上抽过一条婚纱,往地上一扔,“明天穿这件。嗯?”
左小右看了一眼地上那件全部被摊开的婚纱,是传统的曳地婚纱,光是曳地部分就堆卷成了小山,一看就极为冗赘。
明天的新郎并不是他,她所谓穿什么。身子倚着镜墙,光脚站在地上,一脚俏皮地顶着玻璃境,冲他眨眨眼睛,“好,听你的。”弯眸一笑,“怎么样?我这个情人还称职么?”
夜睿垂头轻吻,笑容灿烂,“很称职。”
左小右看着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几年前那几场角逐,让夜氏一夜之间跌落谷底,夜睿更无心再管公司,一应事务都交给西蒙处理。现在夜氏岌岌可危,勉强维持。
可是那个商业天才夜睿此刻却在这里跟她调情,因她笑容灿烂。
五年前相恋的那几个月,夜睿也是笑的,只不过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笑得那样讨好,那样灿烂。纵然是笑,那时的夜睿也是绷着的,矜持的。
那时候的夜睿有背负,有仇恨,还有随时都能被触动的粟基之毒,让他的每一天都过得谨慎而小心。他表现张扬霸道不近人情,无非防着佐薰的人接近他催动粟基毒性。
现在的夜睿过得更随意,更洒脱,但也更阴晴不定。那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也更让人心疼。
“YOYO小姐,需要帮忙吗?”外面的服务问。
左小右正要开口,夜睿就咬住她的唇,两眼真勾勾地盯着她,露出恶作剧的眼神。
“呜……”左小右呜咽了一声,“不……”试了一个音,却在张口之迹让夜睿的舌尖滑进了自己的唇内,再往后的话却是一个也说不出来了。
“YOYO小姐,您怎么了?”服务员听着这声音不对劲,连忙敲门,连掰了几下子门把都没有把门打开,急了,拼命地拍着门,“YOYO小姐,你怎么样了?您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