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阵悉悉索索声传来,屋门咯吱一下开了条缝,我闪身闯入,竟和对方撞了个满怀。
这才猛然发现来开门的不是麻子,而是二赖子媳妇。
她披着棉袄,穿着短裤,经我这么一撞,袄襟就开了,两个白葫芦似的大奶在我眼前一闪,旋即又被袄襟掩住。
麻子呀麻子,你狗日的在家享大福,让老子去遭狗罪,而且已经被鬼魂附体,这,这……
我气不打一处来,恶向胆边生,也是抱着报复和绝望的心里,伸手一把抱住她,嘴巴贴上去的同时,手就抓住了她的大奶。
赖子媳妇没心理防备呀,先是猛地一愣,刚要叫出来,被我用嘴死死堵住,她下意识地挣了两下,竟不动了。
我就老实不客气地在她身上肆意起来。
而外屋的突然寂静,自然引起了三麻子的疑惑,在里屋问道:“进来了吗?你们在那干啥?”
我忙撒开嘴,道:“没,黑咕隆咚地吓我一跳,以为是你来开门呢,原来是我二婶子……”
她虽然比我大不了两岁,但从二赖子那儿论,得叫婶子。
我说着,轻推了她一把让她回去,她自然不敢久呆,掩怀转身就往里屋走,雪白的腿激的我心一颤,忙又伸手抓了她的屁股一把,肥硕又结实,真便宜了死麻子呀。
我心里更加不平衡起来,顺子媳妇虽然会玩,可也没赖子媳妇实惠呀。
就此,心里就有了歹念,何况二赖子曾说过,三麻子若不上钩,让她搭我的话呢。
当然,她心里也可能早对我有意,毕竟鸟大体壮的,比那个老棺材瓤子强多了。
我回到西屋,掌起煤油灯来,不一会儿三麻子披着袄进来了。
脸上明显带着不悦,他是啥人呀,能猜不出我刚才跟那女人的勾当?
我心里竟有些虚起来,伸手从兜里摸出那些金银财宝放到炕上,然后一声不吭地看着他。
三麻子眉头一蹙,脸上有了喜色,问道:“行,先弄这些吧,以后急用了再去拿。”
还去拿呀,你说的轻巧,这一次就完了呀。
我遂把遇到老头鬼魂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三麻子一听愣了,他惊讶地看着我,眼珠子急溜溜地转了几圈,脸色就严肃起来。
这显然也出乎他的意料。
可这事就这么碰上了,就只能想办法处理解决呀,要不被那鬼魂缠住,过不了多少日子就会失常死掉,这种事多了去了。
三麻子皱眉瞅着炕上的一堆金元宝和翠绿的玉镯,半天没吭声。
我却急了,求道:“三爷,你快想个办法呀,现在这社会,谁敢去杀人,而且还是杀乡长,到时真作出来,不只我掉头,你也要跟着倒霉的。”
可任我苦求,三麻子却始终紧锁着眉头不吭声,我见他这样,愈加绝望,仰身栽倒被褥上,呜呜哭了起来。
突然,他猛地一声吼:“嚎啥嚎,你特娘的……”
咦!他这一嗓子喊出来,我心里猛地一振,忽地坐起来,紧盯着他,激动的乱哆嗦。
因为,这说明他有办法帮我了。
果然,他沉吟了一会,眯眼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事,不能拖,拖的越久,你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就会越差,最后疯掉死去……”
废话,这谁都知道的。
但我不敢顶他,只紧张地听他往下说。
“今晚这一劫过去了,明晚他就会逼着你去杀他的仇家,也就是那个周乡长,所以……”三麻子顿了一下,看看我,又道,“等天亮了,你去跳几担水来,把灶房里的铁锅架到院子里……”
我眨眨眼:“干啥?”
三麻子认真地道:“你赤身坐到锅里,我就往锅底添柴火猛煮,直到水开沸,把你蒸死……”
啥,啥?麻子,你狗日的这是要弄死我的节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