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媳妇把秀儿叫进侧室,两人嘀咕了一会,她笑眯眯地出来了,跟我说秀儿同意打掉孩子。
这早在我的预料之中,遂让她把药草拿进去用锅煮了,伺候着秀儿喝了满满一大碗。我们就在洞口紧张地等待起来。
秀儿似乎也很紧张,脸色有些灰白。三山媳妇就扶着她绕洞里走。
这样过了约半个多小时,秀儿的肚子开始痛了起来,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子。
三山媳妇扶着她进了侧室,哄着躺下,接着从门洞伸出头来冲我道:“你还傻站在那儿干啥,快烧热水。”
我应了一声,就忙活起来。
水还没烧开,就听侧室里传来秀儿痛苦的*吟声,我心紧揪着,急三火四地往锅底下猛添柴。
不一会儿,三山媳妇又慌张地从里面奔出来,拿着把剪子在在火堆上燎了燎,叫声:“把水舀大盆里端屋里……”
转身又跑了进去。
我担心秀儿的身体呀,怕万一出事,也去不了医院,心里慌的不行,手直乱抖。
好在,秀儿曾经生产过,折腾了一会,她终于紧皱着眉头沉沉睡去。
我望着她那干白的脸色,心里隐隐作痛,女人啊,真的不容易。
三山媳妇忙完,出来洗了手,和我坐在石凳上就小声嘀咕起来,大意是以后这个秀儿咋办?三人总不能都在这儿吧,最好等她身体恢复了,把她送回老家去。
我听了自然不同意,但也不敢明确反对,就苦着脸说,她公公死了,她又跟着那个二流子跑出来,村里人肯定会怀疑是她和那个二流子合伙害死的老头,她若回去,必死无疑,再说,若进了公安局,人家一拷问,弄不好连咱也的供出来,那样就彻底完了。
三山媳妇眨巴眨巴眼,也心思过来了,说对呀,我还没想到这一层呢,那你说咋办?
我假装为难地挠了挠头,说实在不行的话,咱俩就搬出去另找个地方,让她自己在这儿吧。
三山媳妇一瞪眼,说亏你想的出,她一个女人,身体又弱,独自在这儿等死呀?不行,咱不能害了她。
我闷着头不吭声了。
她沉吟了一会,试探道:“要不,咱三个人就在一起过吧……”
我赞,老子就等着这句话呢。我心里一跳,抑制住激动,假装苦着脸,说道:“三人咋睡呀,我总不能一直住在洞口吧,再说天气快凉了,你能舍得我?”
她嘻嘻一笑,道:“说你聪明还真聪明,说你傻也真傻,咱仨人都在侧室里睡不就行了?”
“那,那咱做那事,她听见咋办?”我心里暗笑,喜的不行。
“听见怕啥,都不是没做过,她若忍不住,你也可以跟她睡会……”她说这话很轻松,眼睛眯着紧盯着我,嘴角露出了坏笑。
我赞!终于上套了,不过还不能立马答应,怕她后悔。
就为难地吭哧道:“这……你乐意吗?若那样,我身体吃不消啊,白天打猎,晚上再被你俩轮着折腾……”
我的语气充满委屈和无奈。
她不耐烦了,说美的你,别咧咧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没人会强求你,你感觉好就做,感觉不好就直接睡,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心里坏,表面装圣人,哼!
我心里美的要死,假装闷着头不吭声了。
第二天晚上,我便带上用藤条编织成的大网包,叮嘱了三山媳妇几句,摸黑出了山,借着夜眼来到距离山脚有二里左右的一块苞米地里,钻进去霹雳咔嚓一气掰了一大包几近成熟的苞米,连夜扛回了山洞。
这包苞米,足有二百多斤重,即使晒干了也得有一百多斤,沟我们仨吃一个多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