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国?他来凑什么热闹。”沐阳王爷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了,几国同时出现在越洛城之外。已经不是单纯的巧合了。
“是,据说是越洛城发的战书。”卫炎说出了探子带回来的消息。自己刚听到的时候也是觉得不可置信,但是,手中的证据让人不得不信。
“战书?”战书上赫赫的印着本国的玉玺,粗糙的让人根本就不值得深究。“这也算是证据,”
“王爷。”卫炎不再说话,这其中的意味已经很明显。诗离小姐一死,各国进犯。其中意义已经不言而喻。
“呼啦。”火堆里燃起一阵火花,那几个所谓的战书转眼间就化为了灰烬。
“那两个兄妹在干什么。”
“一直在屋子里,不曾外出。”卫炎回答道,脸上有些不自然,那里听说会传出不自然的声音,而且,也没有人愿意靠近。
“不曾外出?”宋竹一向是心机颇深,被囚禁至此,竟然不曾外出。“屋子里可有诡异的举动。”
“嗯.....”卫炎踌躇片刻。
“有什么话快说。”
“听闻他们当地有兄妹亲上加亲的习俗。”卫炎觉得还是说了吧,不然碰上多么不好,还是躲着点比较的好。而且,每一次进入那屋子的人呢,即便是提前打了招呼,也是百分之百的看到床上的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和一地的散乱的衣服。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了。
“啊~~~~~~”沐阳王爷来到了屋子外,一声悠远悠长的呻吟声让人面红耳赤。卫炎甚至都打了退堂鼓。这两兄妹还真的是精力充沛。
“宋竹。”沐阳王爷一脚踹开了屋子的门。屋子里回荡着一种屋子的热气,伴随着花瓣被蒸腾起的热气。带着一阵阵氤氲的异香。
“哗啦。”水中宋竹的手中的一只小脚滑落入水中,巨大的浴盆之中,一个滑溜溜的身影躲到了宋竹的身后。
宋竹两手撑着浴盆,形成一个巨大的屏障足以抵挡身后的小人。
“沐阳王爷还有偷看别人的洗浴的癖好。”宋竹一如既往地欠揍的表情。随手扯下了身边的一件深色的袍子,搭在了身后。衣角跑到了身后,拢起了一个人的身形。裹得严严实实。
“夫君。”怯怯的声音在宋竹的身后响起。一双袍子盖过了手背的小手搭在了宋竹的肩膀上,水灵灵的眼睛怯怯的看着迎面而来的两个人。
“我的夫人已经沉睡了十年,现如今刚刚醒来,我正在调教她如何面对人情世故,尤其是面对沐阳王爷如此尊贵身份的礼仪。沐阳王爷来的可真是时候。”水底下一个紫黑色的尖牙藏在了脚趾缝之中。
“宋竹?你是作为两国使者来到越洛城。我能问问你来自于哪个王城。”沐阳王爷尖利的眼神审视着宋竹。
宋竹一点都没有被审问的自觉,反而更加轻松的靠在了浴盆之上。垂在一边的胳膊引起了沐阳王爷的注意。他竟然残废了。
“接待各国使者好像不是王爷的职责,这种事情你们的皇上可是一清二楚。”宋竹自信的让人觉得可恨。
“现在我是掌管国事之人,特来核实一下。”
“你这不是核实,你这是审问。我,不是犯人,更何况,将我留在这里的人是你,你与我,我更加有审问的资格。”宋竹眼神之中的云淡风轻开始带有攻击性,尤其是沐阳王爷的眼神扫在千羽的身上的时候。
“王府之地,岂容你如此的草菅人命。”卫炎上前,拔出的剑还没有刺中宋竹。就被宋竹淡淡的没有温度的一句话,生生的收回了剑锋,直直的刺向了一边的竖柱子上。可见力道之大,生生的刺穿两人合报的柱子了。
“若是越洛国不怕再有一国敌兵进犯的话。”
“果然是你,你怎会知道这些事情。”沐阳王爷危险的眼眸在宋竹的身上来回的回荡。注意力已经完全的不再千羽的身上。
“因为我也收到了。战书。”宋竹拿出了一张纸。手指一松,飘在了水面上,被浸染的战书上上好的牛皮纸没有任何的的变化。
一样粗劣的战书,一样粗劣的痕迹。
“倚花,你为什么这么做,你这样会毁了整个皇城。你难道想死无葬身之地,以往的战败之城,最是惨烈的不是那些战场上的士兵,而是皇城之中的女眷,这一点,身为公主,你更应该明白。”沐阳王爷手中的剑都在发抖,剑碰到了剑鞘发出愤怒的吼叫声。
一身粉色的衣裙的倚花,却是没有了年少的模样,印在脸上的淡淡的粉色让她多了一份少女的模样,却是掩盖不住她脸上的阴郁和残忍。皇宫之中见到倚花的宫女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脸上的烙印的痕迹,已经是最轻的惩罚,就连以往最亲近的宫女都未曾幸免。
“呵呵呵,战败国?皇兄对于自己这么的没有信心么。战争才刚刚开始呢,怎么就战败了。”倚花继续伸着手让宫女跪在石子路上给自己修指甲。满不在乎的说。
“那这份作战计划为什么跟你看过的一模一样。”沐阳王爷一张印在战术之后的战略计划拍在倚花身前的石桌之上。怒不可抑。几乎要喷出火烟。
“哦?看来是有人会读心术。在我不注意的时候读取去了,皇兄可要为我洗清冤枉啊。”倚花嫣然一笑,似乎是听到了一个很是好笑的事情。
“倚花,你太让我失望了。”
“啊。”倚花突然收回了手,宫女手里的锉刀不小心被这突如其来的速度来不及收回,倚花的指甲出现了一点点的裂痕。
“皇兄,我倒是很是好奇,我是为什么会让你有了希望了。”倚花不解的皱着眉头看着沐阳王爷。眼中带着愤怒更是隐忍着泪水。
沐阳王爷心中有一丝的心疼,纵使是皇家无真情,他也是倚花最最亲近的哥哥,为什么会变成如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