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洁姨,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扉。
有一点很奇怪,按道理说一般女孩子的那里是不会轻易让男孩子碰的。可是她却不同,而且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出在她的心里,好像并没有男女的界限。
她越哭越伤心,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就好像心里正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煎熬。
这时,我连忙将手抽出来,然后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希望这样可以给她带来一丝安慰。
她仿佛也感受到了我的内心,转过身一把抱住了我,然后在我的肩头痛哭出声。
她的哭声很奇怪,虽说声音和普通人哭泣一样,但是我感觉那一刻,自己的心也在跟着她悲伤而触动。
窗外的天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暗了下来,一瞬间大雨倾盆而至。
我轻抚着她的肩头,眼中也充盈着泪花。那种悲伤好像是来自灵魂深处的,肯本就无法抵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停住了哭泣,脸上的妆都花了,但是即便是如此,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美。
她从我的怀中离开,对我说了声谢谢,然后站起身冲出了琴房。
我茫然地站在原地,一瞬间梦幻和现实再次混淆。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像洁姨离开我时一样。
我跑到屋檐下,看着消失在雨幕中的于漫然,心里突然为她担心起来。
这么大的雨,倘若淋感冒了,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顺着雨幕向她冲去。
她跑的很快,就好像不想我追上她。
雨水在脸上胡乱的拍,整个衣服全都湿透了。
我对着雨幕大声喊着她的名字。
她停住了脚步,就在足球场的正中央。
雨太大了,甚至都遮挡住了彼此的视线。而且风也很大,就连学校门口撑开的那把大伞都被刮飞了。
我跑过去,她正灿烂的笑着,仿佛对雨水的冲刷并不以为然。而且还拉着我的手在雨中漫舞。
我并没有陪她一起疯,拉着她的手就往回走,还说这样淋雨会感冒的。
她听到我这话,奇葩地问我,感冒是什么。
我当时就无语了,不过到了这时我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女人肯定脑子有病。
刚开始她拼命挣扎,并不想跟我走,但是我始终没有理会她,拉着她来到了教学楼的走廊下。
雨还在疯狂地下着,她冲我傻笑,说母亲这件事迄今为止她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而我是第一个。
我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问她冷不冷,她摇了摇头。我让她回去换件衣服,马上就要上课了。她也说没有关系的,还说她不怕雨水。
迫于无奈之下,我只好任凭她去了。虽说心里仍旧很担心她,但是我总不能强行给她换衣服吧?
后来,我回到了宿舍,然后换了一件衣服,这才又回到了教室。
于漫然早就在教室了,看到我来,她脸上笑颜如花,仿佛在等着我。
班上的同学看到我们这个样子,都投来异样的眼光。
张为林跑过来,坏笑着问我,是不是和于漫然发生了什么。
我连忙制止了他,不让他乱说。
回到座位上,我突然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那就是于漫然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全部干了。
我惊讶地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说她的衣服是防水的,根本就打不湿。
虽说她说的像真的一样,但是我还是不相信的,因为我曾摸过她的衣服,就是普通丝棉的,根本就不可能防水。
不过在没有找到合理的解释之前,我只好选择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