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中,她走到窗台前,用窗帘裹着身体,对还在沙发上的宫越鸣说:“这样就可以了吗?”
“不够!”
男人刻薄地说着,示意她对自己袒露一切。
苏俏于是松开窗帘,正面对着宫越鸣。
男人终于站起来。
他走到苏俏面前,什么都不说就把她推到墙上,手指直接进去没有准备的部位,稍微弄了两下随即进去,全程没有任何言语交流或是亲密抚摸。
“……呜呜……呜……”
暴虐得只能用野蛮形容的撞击让苏俏本能地抓着他的脖子夹着他的腰,希望可以让身体的痛苦降低,但是男人却在享受她的柔软缠绕之余,将手指伸入后面。
从未被硬物入侵的部位突然遇上手指的强势进去,不由紧张,痉挛吞吐,苏俏泣不成声地哀求:“不行……那边不行……会……会……很脏的……”
“他用过,对吗?”
宫越鸣的声音突然冷漠。
苏俏慌了。
“……没有,我和他没有……”
“前面已经确认过,确实没有,但是后面——”
他松了手,本来全身都凌空挂在他身上的她急忙抓身后的窗帘。然而,还没来得及脚踏实地,她就被男人抓着肩膀猛然一个翻身,变成背对着的姿势。
他抓着她的头发和肩膀,将她按在玻璃墙面上,手指残虐地伸进去,不顾她的惨叫和哀求将滚烫火热的巨物整个都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