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聿走了进来。
他带着雪山的亘古和沧桑走来,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冷清得仿佛穿透了过去和未来。
苏俏缩了缩肩膀。
在这双魔性的眼睛下,她失去了撒谎的勇气。
保镖看到公子聿,急忙双手合十高举过顶,对公子聿行跪拜礼,随后退出房间。
公子聿走到她面前,说:“俏俏,是谁杀了你?”
“……你是谁?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苏俏装傻。
公子聿单膝跪下,为她解手铐和脚铐。
他的手指又长又好看,指骨细长,指关节柔美得一看就知道没有做过粗活。
但是苏俏怕他,在他纤细优雅的外衣下是疯狂到扭曲的独占欲和不死不休的征服欲。
指甲擦过皮肤的时候,苏俏本能地颤抖了。
公子聿抬起头:“你不是说不认识我吗?为什么我碰触你的时候你会颤抖?”
苏俏忍着恐惧说:“你说呢!我……我好端端一个人被你关在这里不见天日,还被你……能不害怕吗!”
“……真的?只是这样?”
随着一声“咔哒”,手铐脚铐都掉了下来,公子聿站起身,说:“你自由了!”
苏俏赶紧松了松手脚。
公子聿又手指门口:“想出去吗?”
“你不杀我?”
公子聿露出微笑。
苏俏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她记起一句话,当公子聿微笑的时候,格桑花就会盛开;但是当公子聿生气的时候,天上也会掉下刀子!
“……你能不能不要对着我笑,看起来……有点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