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越鸣想说她很可笑,嘴巴撇了几下最终什么都没说。
让现实给这个小女人上一课吧!
他想着,说:“你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可以离开了吗?”
苏俏看了眼窗外:“当然可以!”
“以后再也不许进书房!”男人说,“我在的时候,也不可以!”
“为什么?”苏俏反问,“有事找你也不可以?”
“你的安全和事业都在我的保护下,能有什么事情必须找我?”
宫越鸣抽下手套,笑容阴暗得甚至能滴下墨水。
苏俏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是注定说不痛,痛定思痛以后,她转身离开。
宫越鸣也不挽留。
……
晚上,苏俏和团队谈完下周工作安排,关机准备睡觉,却冷不防撞上了一堵墙。
她抬起头,不满地看着宫越鸣:“白天才骂了一场,现在又想再骂我一顿?”
“难道你还有其他选择吗?在这里,我是一切的主宰!”
宫越鸣以不容置疑的强势将苏俏逼到墙角,随后一把抓起女人就要往床上走。
苏俏厌恶地看着他,说:“原来是犯病了!”
“犯病?什么病?”
宫越鸣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