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只做我的孩子,和你、和公子聿都没关系!”
女人吐气如兰,男人却是心火熊熊。
他说:“你是个比我的预期更加恶劣的女人,报复心强,无耻,无情!”
“你错了,我做的全是女人遇上伤害后会做的事情!”苏俏咬着他的耳朵,“女人比男人感性,所以受伤以后的报复也会更加直接。”
“你……真的是个让人——”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她夹紧了他。
……
许久以后,终于结束。
宫越鸣倒了一杯威士忌,对苏俏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我!或者原谅我!”
“你需要原谅吗?你只需要耳光。”
苏俏披衣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她侧立在月光朦胧的窗台前,高举酒杯,让鲜红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滑下来,洒在地上。
“你这又打算干什么?”宫越鸣问。
苏俏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说:“不干什么,想矫情,不行吗!”
但是她说得随意,宫越鸣却莫名感到一阵抽痛,他抬起头,看着月光下的女人。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不是苏俏,却一再用苏俏的口气对我说话!”
“摧毁一个人最好最有效的办法是摧毁他的信仰。”
苏俏走到床前,一脚跨在他的腿上,托着他的下巴,说:“你信仰科学,坚信灵魂不过是意识的错觉。但是你看我的时候,真的能始终坚持你的无神论、无重生论吗?”
“能,我能!”
“真的吗?”
苏俏低下头,红唇在他的额头落下一点痕迹,手也顺着他的衣领抚摸他的肌肉。
“你的心已经开始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