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谁谁来!
更要命的是,她不偏不倚地,就坐在了他的身后!
“老弟,怎么了?”乌兰惊问道。
段天不敢说话,摇摇头示意没事儿,一口把酒干了。
“老弟,没事儿吧?”
乌兰关心地问道。
这时候不回答,他会继续追问的,还很可能会叫出“段老弟”几个字,想不引起张雨虹的注意都难;他难住了,但怎么回答呢?
细心的晋瑶从他手上一哆嗦,又不敢说话,再看到来的女子,就明白了个大概;这个多情的种子又留情了。
但他明显不想对方认出来,自己再不打圆场,很可能就暴露了。
“乌兰大哥,他可能突然不舒服,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安静一会儿就好了,我替他喝!”
“好,女中豪杰!来,干杯!”晋瑶陪着乌兰干了一杯。
段天觉得还是不太安全,就想去洗手间躲一会儿,又怕回来时被看到,犹豫不已。
晋瑶何等精明?早已替他想到了,忙再次举杯道:“各位,他身体不适,以往这种情况都要休息一会儿,真是不要意思,扫了大家的兴!改日我们一定登门道谢,如何?”
“这桌菜就是替两位准备的,当然以两位为主,怎么不行?我们撤!”
乌兰倒是很配合,一直没提到段天的名字。
段天急忙抱拳表示感谢,又表示自己不能说话,急忙披上了衣服。
离开时,他把身子背对着张雨虹,绕过她的身子再转向门口儿,逃一般地冲向门口儿。
乌兰让林子出去送客,自己和妻子去结账,等他们结账后段天他们已经出去了;就在走向门口儿,经过张雨虹的桌子时,他的妻子说道:“老公,段兄弟还有这样的怪病啊,我们一会儿真得好好问他,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是啊,出去问问!”
两个人追出去了
听者有意,他们的对话被张雨虹听到了。
她现在的心里,是听到关于段天的任何消息,都会风吹草动般地闻风而动,哪怕听到关于“段”和“天”的只言片语;这“段老弟”三个字传过来,就如同听到了一个炸雷般,急忙起身看向乌兰,并追了出来。
她的同伴儿不明就以,急忙跟出来。
段天已经走出了很远,外面并不是很明亮,看不清楚了。
但她丝毫不肯放松,追上乌兰问道:“这位大哥,你们刚才说的段老弟是谁?”
乌兰一愣,瞬即答道:“哦,是我的一个朋友,怎么,您认识?”
见是个美女,他的妻子立刻紧张起来,急忙在旁答道:“就是我们的一个朋友,一起吃饭时突然感觉不适,要回家休息了。”
要回家休息了,就是说他的家在这儿,应该不是段天;张雨虹怏怏不乐地回去了。
段天一直侧眼观察,见她追出来时立刻紧张不已,就要加快脚步;但见她又回去了,才放下心来。
拒绝了乌兰的相送,告别他们后两个人坐进了出租车。
“火车站!”段天急忙说道。
司机立刻驶向火车站。
“怎么回事儿?那个女孩子你认识?又有新故事了吧?”
段天有些尴尬,低头道:“瑶瑶你别生气,她是魏大哥的外甥女儿,特警情报组长;我刚到时就被她抓到了,后来……”
他完完整整地把过程说了一遍,晋瑶则仔细倾听着,两个人却没注意到,刚提到“特警情报组长”几个字的时候,司机便放慢了速度。
他的故事讲完了,车子也停在了路边;甚至是先讲完故事,还是先停下车子的,两个人都没有察觉。
“车坏了!”
段天才看到,车子怎么停在了这么个地方?火车站附近一定是灯火通明的,吃饭的饭店也在主街上;按理说不会经过这么暗的地方啊!
但车子偏偏就停在了一条偏僻的街上!
“师傅,这是去往火车站的路吗?怎么这么暗呢?”
“哦,先生您别生气,这是条近路,本来很快就能到的;你说我的车昨天刚大修的,今天又出毛病了!不过两位不用急,这次车钱我就不要了,好吧?”
“问题是,你——算了,离车站还有多远?我们步行过去吧!”
“这怎么好?我找来维修的,修好后一定送两位过去!这就打电话!”
他下车打电话去了。
段天看看晋瑶,道:“别等了,我们步行过去吧!”
晋瑶却答道:“我怎么觉得没这么简单呢?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这里有问题!”
“什么问题?”
“司机不是找维修的,他的车子应该也没坏!”
段天一皱眉,问道:“那他要干什么?抢劫吗?胆子太大了吧?”
“应该也不是,不过他挺古怪的,我们还是小心的好。”
两个人下车了。
刚要走,却被司机拦住了。
“两位,马上就好,稍等片刻,绝对不会超过五分钟!”
一听这话,晋瑶拉住段天就走,小声道:“有问题,我们走吧,他要是拦就说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