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怎么明知故问呢?刚才不是说想和老先生谈谈教授之事么?”又被那孩童般澄澈目光盯上,白校长心中慌乱,但他何等人物?见惯风浪,脸上不露分毫。
“唉,讳疾忌医不可取啊!”徐老先生叹口气,一副惋惜模样,“如果白校长真只是请我做什么劳什子客座教授,那恕老朽难以从命,先走了。”
眼见徐老先生起身,白校长才真慌了。又听徐老先生语气像是已经看出什么,一咬牙下定决心。
“老先生慢走,”白校长也起身,又羞又愧道:“不瞒徐老先生,在下……在下……”对白校长而言,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很耻于说出自己的毛病。
“我知道,寡人之疾么!”徐老先生负手道:“其实你找我时我通过望气之术看了大概,你这病已经三五七年了吧?”
听到望气之术四个字白校长本来还将信将疑,但听到后面他竟然准确预测自己这病有了多少年,一下惊为天人,真正心服口服。
毕竟徐老先生以前都没来过魔交大,他对自己的病情瞒得又很深。除了在楼里工作的教职人员,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毛病。
可徐老先生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还一眼就看出这病出现多少年,这肯定因为那什么“望气之术”!
“老先生教我!”白校长悲鸣道:“我的确已患病十五年,至今不能行人事。家庭因此不和,事业因此无望,老先生!我……”白校长说到最后有些抽噎。一个男人,从壮年开始就没法人事,这种痛苦外人无从得知。
“莫慌,望闻问切,我且帮你看看。”老先生伸出手,白校长赶紧穿过办公桌过来给他搭脉。
徐老先生二指禅搭上白校长,时间流逝,白眉不时皱一下,有时还无奈叹息一声。真是让白校长一颗心七上八下。
直到最后徐老先生松手,那头摇得拨浪鼓似的,真是让白校长一颗心几乎跌成八瓣,满脸惨笑道:“老先生不用为难,我早有心理准备。其实这么多年我早就死心了,我这病肯定治不好了。”
“谁说你这病治不好?”徐老先生闻言诧异地看了白校长一眼,见白校长愣住了,才扶额道:“我明白了,你误会了。我叹气是叹息如果你能早点碰到我,也不必遭受十五年苦痛。”
“老先生,老先生的意思是?”白校长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你能治?”
“有何不可?”徐老先生自信满满,“你这病虽然罕见,但我也并非没治愈过。正所谓五行不合,阴阳难调。天有余补不足,只需损气补益,便可马到功成,药到病除。”
白校长头一次觉得自己没文化,因为徐老先生口中每个字他都懂,但合在一起他就一个字都听不懂了。
见白校长一副懵懂样徐老先生摇摇头:“算了,不和你说这些药理。你先服下我这丸药,看看效果如何。”
听到徐老先生用孺子不可教也的语气说话,白校长很是惭愧。不过眼见徐老先生从怀里摸出一个金线小包,又从里面咕噜咕噜倒出来一枚火红色药丸,不由有些迟疑地看向徐老。
徐老见状,把药丸递给他,又端起茶,抿了一口,悠然自得不再说话。
白校长看着桌上那颗通体澄澈的药丸,一咬牙,心想自己这鬼日子过得有什么意思?连个男人都不是,哪怕这玩意吃下去出什么事,也好过这么活着!
一咬牙,一跺脚,他拿起药丸塞进嘴,喉结一动,吞了下去。
丹药入腹,白校长一时也没什么感觉,有些失望。可看徐老老神在在模样,心想是了,哪怕是仙丹也有个消化发挥的过程啊!怎么可能吞下就产生效果,又不是写武侠小说。
白校长站在那儿等,约莫一刻钟后。他忽然感觉小腹涌上一阵热浪,这热浪从丹田留向四肢百骸,霎那间让他感觉全身舒畅,身体无一处不痛快。
但让他激动得都要昏倒的是他的宝贝竟然又有感觉了!
不是平时软趴趴有心无力那种感觉!
他万分激动地盯着自己的西装裤,身前慢慢凸出一小块,他也越来越口干舌燥,很想发泄一下。
“不必憋着,自己找个地方解决吧。”徐老又抿了口茶,淡淡道:“如果不解决好因此误了后面的治疗未免不美。”
重新感觉到雄风白校长对徐老心服口服。
现在徐老只是让他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哪怕徐老让他当着徐老面解决他也干啊!
他飞奔进办公室独立厕所,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才从里面出来,神采奕奕,容光焕发,之前脸上阴郁之气也一扫而空!
“徐老先生!不,徐神医!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白校长看向徐老的目光简直像田伯光看到没穿衣服的林志玲,双目放光能给学校供电了,“您有什么要求?您需要多少诊费?尽管提!只要能满足我全部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