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到那时候他就用他最喜欢的方式对付许开光,把许开光的腿脚敲断,让他在地上爬着向他道歉!对了,还有那个叫程娉婷的女人,他也要当着许开光的面玩给他看……
“砰”就在苏虎想着美事时,忽然工厂的大门被撞开,冲进来一群黑衣黑面手持微冲的家伙,对着苏虎他们就是一阵扫射!
“这……这是什么?不……不。……!”
“该死!哪里出问题了?”
“你们是什么人……”
苏虎大吃一惊,想都不想将抓住苏媚,将她横在面前,在苏媚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掉头就跑。可还没跑两步,他便觉得胸前一痛,随后便像是全身力气都消失了似的,倒在了地上,最后一个念头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伯庸的别墅,苏成龙的房间。
靠在床头的苏成龙正小口地喝着粥,可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每动一下伤口都是剧痛。
那种钻心的痛苦令他瞬间就想到了这都是拜谁所赐!
“许开光!”苏成龙恨不得把这三个字合着粥一口吞下去,“王八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正当他在赌咒时,他房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只见一直负责照顾他的管家缓缓走了进来。
“李叔,你有事么?”心情不好的苏成龙不耐烦道:“我不是说了不要打扰我么。”
“少爷,”平时恭敬的李叔此时依然恭敬,只是那恭敬中却好像又藏着别的什么东西,“我来是告诉你……”说着李叔已经走到苏成龙床前,在苏成龙不耐烦的目光下他出手如电,拿起床上的一只枕头,盖在了苏成龙脸上!
“呜呜呜……”苏成龙不甘地挣扎,但是他却惊恐的发现,平日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李叔,手劲居然大得出奇,仿佛铁钳,令他跟本没办法挣脱!
渐渐的,他觉得力气远离了自己,更快地,他就陷入了恍惚,最后一个念头还没转完,他已经进入了永远的睡眠。
……
马大师面前坐着个威严的中年人,在中年人的注视下,一向仙风道骨的马大师油亮的额头竟然泛出点冷汗。
“这个,许先生,你的意思是什么?”马大师小心翼翼道:“我刚才没太听清,真是不好意思,上年纪了耳朵就不太好。”
“我的意思是,让你和你背后的那些人不要再管苏伯庸的事,”中年人淡淡道:“这不仅是我的意思,崔家、王家也都是这个意思。”
听到这几个在华国绝对是大名鼎鼎的姓,马大师的汗流得更快了。
苏伯庸怎么同时招惹上的这三个家族?
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犹豫了会儿,他还是道:“这个,许先生,这种事情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苏伯庸和不少人,关系匪浅啊。”虽然三姓很强势,但是苏伯庸这么多年的经营也不是盖的,不敢说背后的人势力强过三姓,但三姓也不能随便动他们想要保的人啊!
“不用说得这么委婉,”许先生沉声道:“相信我,苏伯庸收了哪些钱,送了哪些钱,和哪些人有关系,我比你清楚!”马大师闻言,嘴唇翕动,这不是在说明,这是在威胁啊!
“我只有一句话,苏伯庸的事情,你们不许插手!”说罢中年人直接起身:“言尽于此,好自为之吧。”
望着中年人离开的背影,马大师犹豫不定,不知道到底如何决断。
“对了,苏伯庸送你的东西你可以留着。还有告诉你头上的人,如果他愿意和我们合作,我们也不是不可以给他行个方便。”
马大师闻言精神一振,他明白男人行个方便是什么意思,最近上面查得狠,但许家和王家可是有不少人在检委工作啊……
想到这,他下定了决心。
苏老板,对不起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这一幕幕,不仅仅在郊区别墅中,在山东各地,甚至在京北,都在发生着。
苏伯庸的关系网,几乎在瞬间遭到了残酷的打击。
……
听完许开光的话,苏千城几乎已经愣死在当场,嘴唇翕动,一句话说不出来。
“你说什么?”哪怕苏伯庸是铁人,也接受不了这种消息啊,他再也保持不了震惊,嘶吼着如同负伤野兽,“不可能!不可能!你绝对在骗我,就凭她苏天樯,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势力,怎么可能同时拔掉我那么多势力。”
“光靠半个苏家当然不可能,”许开光淡淡道:“可是如果加上许家,加上秦家,加上那些早就对你不服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