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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酒会只有廖文化陪着许开光去了,邢碧洗主动要求留下来看着绿色。
毕竟看绿色那疯癫模样,是不可能把他带到酒会上去的,要是在那种场合把枪掏出来,乐子可就大了。
至于放绿色一个人在家……反正邢碧洗是一点都不放心。
所以,最后就变成了廖文化开车,带着许开光接上邢才情去参加酒会这么一个阵容。
当许开光一行人到达酒会所在的会所门口时,早已等候多时的钱少爷立马迎了上来。
“许先生,你来得正好,我爹地也正好到了,他十分想见许先生一面,向许先生当面致谢。”在钱少爷的带领下,许开光一行人进了会所,直接向中心地带行去。
会所里此时灯火通明,空气里弥漫着飘渺的香水味道,悠扬的音乐作为点缀恰到好处。
在钱少爷的带领下,一行人最后在两位面容肃穆的老者面前站定。
两位老者表情同样严肃,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站在那儿就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爹地,这位就是许开光许先生!”钱少爷对其中一个稍显富态的老者低声道。
“就是他么!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对许开光的年纪有些惊讶,不过老者掩饰得很好,露出恰恰好的笑容:“你好,我是钱通达,钱少爷的父亲!”
“钱叔叔好。”许开光客气地和钱通达打了招呼。
对许开光不卑不亢的态度钱通达倒有些惊艳,像许开光这个年龄的小子看到他这种前辈时,有些拘谨是理所应当的,比方说他身边那个小女娃,虽然伪装得很好,但是身体总还有一丝僵硬。
反倒是许开光,看上去大气十足,这待人接物的态度,没一点历练,可表现不出来啊!
“好!好!小钱就该多交交你这种朋友,少和他身边那些狐朋狗友勾搭。”
钱通达笑容满面的话令钱少爷有些尴尬,许开光见状,微笑道:“钱少爷为人义气,朋友多点也很正常。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钱少爷义气,我这条小命说不定也在那场海难中丢了呢。”
许开光这话算不得夸张,最后要不是钱少爷鼓起勇气回了城堡,说不准他就真的死在那堆废墟里了。
但钱通达当然不会这么想,他觉得许开光这番应对十分得体,而且话里还有着不挟恩图报的意思,令他对许开光又高看一眼。
一时间二人之间其乐融融,大厅中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对了,许世侄……我托大叫你声世侄可以吧?”在许开光点头后,钱通达才笑眯眯地继续道:“我为许世侄介绍一位前辈。”说着他侧开身子,让出了那位面容同样肃穆的老者,介绍道:“这位是你曾叔叔。”
看到这个老者,钱少爷的表情忽然有些不自然起来。
“曾叔叔好。”许开光笑着伸出了手。
“你好!”和热情的钱通达不同,这位曾叔叔语气很淡,表情挺冷,就像是许开光欠他几百万似的。
看到面前老头子这幅表情,又察觉到钱少爷逐渐不自然的脸色,再联想到曾这个姓,许开光不用读心,也大概知道面前这老者是谁了。
“说起来,曾叔叔和许世侄你还算有点缘份啊,许世侄你昨天刚来港岛就和曾叔叔的儿子见了一面。”钱通达很快验证了许开光的猜测,笑容满面,“听说年轻人火气盛,还起了一点冲突?”
许开光淡淡地点了点头。
“爹地,是那姓曾的先挑衅……”钱少爷见状忍不住上前一步就想说点什么。
“你闭嘴,”钱通达毫不犹豫地呵斥了钱少爷一句,瞪眼睛道:“我听说你后来还放狠话是吧?还要孤立曾世侄是吧!你等着,我会找你算账的。”
钱少爷被几句话喝得没声音了,嘟囔着退下了。
“这件事说到底也就是小孩子打架,其实也没什么,”钱通达继续微笑道:“既然呢,这场打架发生在我们钱家的产业上,那我就做个和事佬。看在我钱通达的面子上,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大家都不再追究了,可以么!”
许开光想了想,点点头:“钱叔叔是长辈,说得话我当然要听。”
既然钱通达想做这个和事佬,那就让他做呗,反正许开光在这件事上也没吃亏,倒是那位曾公子,估计现在还在医院下不了床呢。
“既然钱生出面,这个面子我肯定要给。”那边曾姓老者想了一会儿后,也悠悠道。
钱通达闻言,满意地笑了笑。
其实这件事本来也不值得他出面,只不过姓曾的那家人也不知道怎么做到得,攀上了棵大树,一尊他钱通达都惹不起的煞星。为了避免曾家以后对许开光这个钱家的救命恩人报复,或者迁怒钱家,他决定今天把这儿把这件件事了掉。
看样子,一切都按照他预想的在发展……
“但我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