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谁信?准是找机会接近那个美妇,顺便占些便宜。
……
天色渐暗。夏航一行人终于找到了一间还不错的旅馆,至少有二十四小时的热水。
两个三人间,三个男孩和三个女孩各一。三个双人间,剩下的两个女孩一间,悠悠非得跟妈妈一间,夏航独自一间。
这么安排,是因为自从进了芝城,隐隐地就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所以,他倒想看看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
晚餐就在旅馆餐厅解决。说实在的,跟母亲昨晚那顿饭相比,简直差的太远。但孩子们都是劲头十足,所有的一切都觉得新鲜。
等把小家伙们都安顿好,夏航回了自己的房间。眼前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个司机的身影,随即哑然一笑。
因为他看了那人一眼,即知这几年来身受男性之病困扰,但其情况比东方春曲要好不少。夏航就说自己是医生,能帮他恢复往日的雄风。
司机不信。所以两人假装内急时,实际上是夏航在实施针灸。针毕见他仍是半信半疑,夏航就开了个玩笑说打赌。
如果到芝城前,司机就有了反应,那算他输,得给夏航两百块。如果一直到离开都没有任何反应,那算夏航输,得给司机两百块。
甚至,为了打消其疑虑,当时夏航就塞给他两百元。
此后,准确地说一个小时之后,司机不仅有了反应,而且反应越来越强烈。所以,他才加快了车速。
他要赶紧和自己的相好去体验,向对方再次证明自己!
这位老哥,倒也有趣。
想到这儿,夏航看了看窗外,喃喃低语:“不过,更加有趣的事情终于来了。”
话音一落,人就那么从原地消失,就好像从没有出现过一般。
伏在窗外的一道人影,刚要行动时却发现失去了目标。顿时心中大惊,连忙掏出手机准备拨号。
“咔——”
他的手刚刚触及屏幕,耳边猛地传来一道响声。与此同时,右臂却是一阵剧痛,手机顺势掉了下去。
剧痛加惊恐,但那个“啊”还没发出来,人已是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闻人晗株的房间就在隔壁。此时,悠悠已经和其他孩子一样睡熟。而她靠在床上,正对着电视出神。
但对面的电视却是关着的。房间内只有卫生间门口的一个昏暗的地灯亮着,借着昏黄的光线看美妇似乎正在思考什么。
窗外的晒台上,同样伏着一道人影。不知何时,房间内突然出现了第二道人影,而闻人晗株浑然不觉。
这道人影,悄悄地隐于悠悠的床头一侧。其眼神分外明亮,正贪婪地盯着她。从脸上缓缓下移至胸前,然后再也不舍得离开。
过了一会儿,他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老二,搞定没?
没有回信。
等了足足一分钟,依然如此。
人影顿觉不妙。遂立即又发了一条:老三,事情有变,速撤!
没有回音。
半分钟过去,人影把心一横。手一扬,一个黑物直奔闻人晗株咽喉。与此同时,他一指点向床上的悠悠。
“叮——”
这道并不响亮的声音,在静寂的夜晚却格外清晰。闻人晗株闻声而望,正好看到什么东西在眼前不远处掉落下去。
瞬间一惊,她正要穿衣下床,又一道更为清晰的声音在房间传开。
“咔嚓……”
分明是骨头断裂的声音,这一次她听得真真切切,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她还是迅速穿好衣服,向悠悠的床边迈去。
果真有一个黑衣男人躺在地上,处于昏迷状态。她刚想惊呼,耳边悄悄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妈,是我。”
伴随着这道声音,夏航从昏暗的灯光中缓缓走了出来。不知他从哪里进来的,更不知是何时而入?
同样不清楚的是,黑衣男人又是如何来到的房内?他想做什么?
闻人晗株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就那么看着儿子。
夏航却是神色平静,淡淡地说了一句:“几个垃圾而已。具体的,到我那边去说。”
说完,又看了一眼仍在床上睡的香甜的悠悠,提着黑衣人迈步而出。闻人晗株替悠悠掖了掖被角,随后关门跟上。
她一进到儿子的房间,脸上再次一震。
地上,还躺着另外两个男人,同样是黑衣。他们一看到夏航手上提着的人,脸色剧变。
“老大,你怎么也……”
“咚”地一声,夏航把他扔了过去,冷冷地道:“芝城三虎是吧,老实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