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接到了沈大哥的电话,沈大哥寻特别激动地说:“小天啊,你放心吧,好了,钱给他们了,沈蓝下午就会被放出来了,没事了,还是好人多啊,她这同学满好的,人,人也很本分,没有什么,就是普通同学,温州人,以前在丽水上的学,沈蓝中学就是在丽水上的,很多年都没见了,呵,人不错!”我笑说:“恩,沈大哥,这世界上好人总是多的,沈蓝对人都很好,她理应该得到这些,这是她该得到的——”,我又忙说:“对了,沈大哥,你别个沈蓝说是我告诉你他号码的,也的确是他打电话到沈蓝家里的,还有,不要提我就好了!”
沈大哥说:“这,这是为什么啊?小天,你不要多想,她这同学啊,真的就是普通同学!”,我想沈大哥是隐瞒我的,是不是普通同学,我很清楚,我也不会多想。
这样说过后,我就放心了,一切都放心了。
那天下午,沈蓝被放出来后,沈大哥又给了我一个电话,说沈蓝出来了,他们接到了沈篮,还笑说要不要我给沈篮打个电话,警方把电话都还给她了,我说不要了,我再次让沈大哥不要提我,她出来了,就不要再给她添堵了,如果还有解释什么的,曰后再说吧。
沈蓝出来了,一切都很好,后来的事情是沈大哥零星跟我说的,沈大哥说他也跟沈蓝讲过了我的清白,这些,沈蓝没说什么,应该慢慢就会原谅吧,我从沈大哥的口气里,我是知道她是很难原谅我的,她做下的决定是很难改变的。
后来,沈大哥似乎一直在个我回避什么,回避什么,我不知道,如果说去感觉,应该可以感觉到一些吧,谁知道呢?
出来就很好,就很好。
那些天,我下了几次山,是为养殖场买一些设备的,每次下山都要经过她的别墅,但是她好象没有立刻回别墅住,我远远地没有看到她的车。
一个星期后,我经过的时候,突然我听到了机器轰鸣的声音,建筑的声音,我又看到了那里又有了施工,度假村又开始正常建设了,很多工人在那里,一些车辆,机器也都在那里运作着,我很容易就想到了什么,沈蓝的工地又可以重新建设了,至于钱是哪来的,肯定是她同学投资的,不是吗?
不用脑子都能想到的。
我知道她回来了,她在工地上,可是我没有去找她,没有。
又过了几天,我再次经过的时候,我看到了她,她带着一个男人视察工地,就在靠近马路的地方,车子就停在旁边,她又焕发了新的活力,那个男人,我看的出来,是她的同学吧,个头不高,有些瘦,跟在她后面,沈蓝在那里介绍着,很开心的样子,边介绍边比划着。
我的摩托开到了旁边,越来越近,我只是放慢了速度,其实这速度是在很远靠近的时候,我就放慢的,我慢馒地靠近他们,沈蓝似乎对这摩托声很敏感,她猛地转过头来的,我看到她看着我,她在那刻没有了任何表情,看着我,我坐在摩托上,也微微地看着她,一切都化作无言,那个男人伸手指着一个地方的,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而她那样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彼此的眼里都是茫然,像隔了几个世纪的陌生人。
车子开过,彼此的目光转移,我似乎看到了她的“幸福”,她此刻的幸福,我猛地转过头来,不再去看,前方的路有些飘渺,迷离,而我的心里,冷到了极点。
我知道有些事,有些人,有些情感,有些哀怨,你是要去忍受的,就犹如你此刻的心酸。
一切都会过去吧,建筑工地的轰鸣声刺激激着我大脑,犹如在为我演奏一曲欢快的送行曲,而我的内心却在唱着悲歌。
这不是开始,也不是结局,今天为了我那无法言说,压抑的苦楚,满目的苍凉离开,而有一天,我还是会回来的,我会让你们每个人都看得起我,让你们知道往曰那个懦弱,压抑的刘小天已经不存在,而后的他风光无限,他会站在世界之颠。
拿回他曾经因为那折磨死人的“数字”失去的一切。
包括别人的冷眼,以及她的无情。
沈蓝的生日是七月份,比我早两个月,正好就在我见到沈蓝与那个同学的几天后,就到了她的生日。我与沈蓝认识后,沈蓝对我的生日每次都很认真,大概是因为生活背景不同,她对生日看的很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