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我,我以为她会清醒,我以为她会害怕,我以为她会逃避,她竟然猛地又抱住我,不放过我,这次,她发狠了,她边亲吻边说:“让你跟我妹妹的吗?让你跟她,让你混蛋,我吃了你,我咬你,不想好是吧,不想做好孩子是吧,好啊,姐姐,我不怕,我让你后悔,我让你这样混蛋,我让你不学好,啊哦,我让你——”
她竟然慌乱地,用那中歇斯底里的眼神,恶狠狠地看着我,说:“凭什么,我的东西,不是我的,为什么,每样东西,我为什么要让给别人,为什么,你竟然这样对我,我,我……她哆嗦着,她哭着,她有点疯癫了,绝对是的,喘息着,手抖着,身体都在抖,似乎是感觉是的,自己的东西为什么到头来都不是自己的,她哆嗦着,牙齿咬住嘴唇,我有点害怕了,很害怕的,我刚才大脑是被冲昏了,可是现在,现在,有点清醒,而她却疯癫了,我才明白如果一个人疯癫另一个人清醒,那必然又是罪过的,必然又是要伤害的,就犹如她对我的无情一样,我愣了下,她好大胆子,其实她当时知道她妹妹是故意出去的,而且暂时不回来,她好像知道,她毕竟还是抵挡不过,也许。
她抓着我的衣服,耸着鼻子,仰起头说:“你不是想玩吗?你不是想玩我吗?还想跟姐姐玩吗?来啊,你以为我怕吗?你以为沈蓝真的怕吗?我不怕,我跟你说,我一点都不怕,你怕了是不是,你真的是怕了,呵,来啊,我不怕!”
我也不怕了,我我昏了,我又抱紧她,两个人抱的好紧。
她突然猛地,她站在那里,狠狠地看着我,她说:“不是想玩吗?敢吗?”
而她,她冷冷地说:“要就在这里,敢就当我妹妹的面,要不,就别说这些,哼!”,其实她是把我看透了,她是知道我是不会的,她也知道这不过是她想彻底让我失望而已,她说:“没有种是吧,今天你不敢当我妹妹的面,你以后就别乱想我一下,别碰我,我也不可能给你什么,我说到做到,你也不要给我急的跟猴子一样的,还想跟这个姐姐有什么,我不要!”,她犹如一个小丫头一样任性起来。
她说:“你不敢是吧?不敢对吧?是不是?”
我不说话,在那里,别说不是她妹妹,我都知道那有点,有点不太真实,她猛地离开我,然后舌头伸出来,低头从下看我,然后笑着,一点点地扣上扣子,最后猛地拿起包就往外走说:“不要再想我一下,我告诉你!”
而我那天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对她说了句:“我不碰,我也告诉你,别人也不能碰,我,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抓起来,捆起来,然后——”
她笑了,好像是被我逗笑的,她说:“没种,给你,又不敢要,还说这些,我还告诉你,我就偏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我让你急死,我让你后悔,我让你——”
我被气的,猛地要去抓她,你知道她怎样吗?她啊了一声,然后拉开门就跑出去,我走到门口,看到她跑的很搞笑,甩着包,一下就撞到别人的身上了,接着就给人家说对不起。
而我坐回去,想着她说的话,越想越有意思,越想就犹如毒品一样,我想,我是被她吃定了,而我和宁宁,我们,怎么办?以后怎么办?沈蓝如果跟了别的男人了,真的走到了一起,我又该怎么办呢?
不要以为她真的不会,如果她真的感觉失望了,至少可以随便弄个男人来刺激你吧,当然在不刺激你的时候,她必然会一个人偷偷地伤感的,这就是沈蓝,带点孩子气以及成熟魅力的沈蓝,让你又爱又恨,又内疚,又离不开,又抓狂的沈蓝。
而我在心里生起了男人很坏的想法,那就是占有,占有,她们,一起占有,我当时是很坏过,生出过那样的想法,我想每个男人都会,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真实才是最好的吧。
我无比幻想可以再次把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然后用最疯狂的姿势占有她,让她乖乖地跟她妹妹一样听话,让她变的傻,让她变的没有力气反杭,成为我的宝物,而当时我最离奇的想法是,有一天,我要做一个国王,我要把她们都搞到手,一起来服侍我,一起成为我的女人,两个女人相亲相爱,甚至三人同床,再或者,更加离奇的,男人的yy有时候是没有边际的,充满了太多淫秽思想的,哪怕那爱情再真挚,都会那么想一下,可是冷静下来后,又抵挡不住自己的心。
第二天,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竟然她有一个上海男性朋友来看她,我就他妈的吃醋了,而且那醋意是血粼粼的,是痛彻心扉的,是超越了那些离奇的幻想,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
我才更加能够体会,那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爱是快乐,爱也是折磨。
快乐和折磨交替的时候,那就是抓心挠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