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心道,他娘的,深更半夜打来电话,两个人果然关系密切啊。
当然得听听说些什么,夏天坐起身来,一点也不客气,钻到了尤玉雯怀里。
尤玉雯顾不了害羞,只得偏了偏自己的脑袋,以便让夏天也能听到。
果然不出夏天所料,电话那头,王文耀开口就提到了夏天的名字。
尤玉雯道:“王书记,你怎么向我问起夏天的去向呀?”
王文耀道:“今天不是你找他当面谈的吗,我以为你会知道他的去向。”
夏天急忙摇了摇头,表示让尤玉雯不要说实话,同时趁机在她的两座小山包上磨蹭。
其实这纯属多余,尤玉雯不会说夏天藏在她家里,更不可能说他此时此刻就躺在自己的怀里。
尤玉雯道:“王书记,他应该回南岙乡去了吧。”
王文耀道:“没有,我给南岙乡那边打过好几个电话了,都说没有看到他,我估计他是躲起来了,而且是躲在城关镇某个朋友的家里。”
佘丽君这会儿也没有闲着,她翻开一条花被子盖在夏天身上,自己也趁机让半个身子钻进了被窝。
尤玉雯对着电话说道:“王书记,我对夏天的躲藏是比较理解的,象他这样的年纪,已经受过了一次大挫折,这次又是这样,他受到的心理打击一定巨大无比。”
王文耀叹道:“是啊是啊,我最担心的就是他受不了这次打击,从此一蹶不振,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尤玉雯道:“这应该不会吧,我觉得他是少年老成,大智大勇,应该能挺过去的。”
王文耀道:“也不一定,但愿他能挺得过去。”
夏天一直在听,但眼睛却看着佘丽君,佘丽君羞涩地笑着,被窝里的一只手却在游动,接近了夏天的那里。
因为夏天没有反对的意思,佘丽君的手就胆大起来,企图解开夏天的腰带。
夏天立即瞪了佘丽君一眼。
佘丽君的手立即改变方向,慢慢地,慢慢地向那个大帐篷前进。
电话还在继续。
尤玉雯问道:“王书记,你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事让我去办?”
王文耀道:“玉雯,你真是聪明。”
尤玉雯再问:“那是什么事呢?”
王文耀道:“玉雯啊,我有一个担心,万一夏天掉转枪口,你说我们怎么办?我们抵挡得了吗?”
尤玉雯道:“不会吧?”
王文耀道:“这是官场,官场如同江湖,官场上的人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你可别忘了,程运来的亲侄女程子涵,正和夏天走得很近呢。”
尤玉雯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咱们就惨了,以咱们这点人马,谁也干不过呀。”
王文耀道:“所以么,我是很清醒的,如果没有夏天出力,没有大家的联合支持,我哪会有今天啊。”
夏天一边听着,一边享受佘丽君的折腾,还别说,佘丽君双手都用上了,一对杏仁眼直冒火,让夏天想起了被她扑倒在床上的情景。
这娘们,干柴烈火呢,可得适可而止,夏天这样提醒自己。
尤玉雯应该是还没领会王文耀的意图,她问道:“王书记,那你的意思是?”
王文耀不直接说事,他习惯于拐弯抹角,“玉雯啊,我刚跟南岙乡的李长喜通了电话,他你是了解的,与我的关系一直不错,现在与夏天也走得很近,对夏天的了解要胜于我,我认为他的建议很有建设性。”
尤玉雯哦了一声,“那李长喜是怎么说的呢?”
王文耀道:“李长喜是这么认为的,夏天一直对我并不是百分之一百的信任,所以,他与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为今之计呢,就是要想方设法地把夏天给拉拢过来,把他彻底的变成咱们的人,唯有这样,才能保证他不被别人给拉拢过去。”
尤玉雯问道:“这个思路很好呀,但是,咱们如何才能把夏天彻底拉拢过来呢?”
夏天心里乐了,好个李长喜,表面上看着憨憨的汉子,心机倒是蛮深的,敢替县委书记出主意,是不是还“嫩”了点呢。
王文耀道:“是这样的,李长喜对夏天的优缺点进行了观察和分析,我觉得比较到位,他说夏天在工作上是无可挑剔的,在金钱问题上也很清爽,南岙乡搞了几次缉私行动,收获颇丰,但他不沾钱,不多吃多拿,总而言之,找不到他在这方面的毛病。”
尤玉雯问道:“那夏天缺点呢?”
王文耀道:“女人,他与不少女人走得很近,好象还很粘乎的样子。”
尤玉雯道:“王书记,这可不是小事情,那就是生活作风问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