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王爷,这是小的一刻钟前才打探到的消息,京兆府确实什么动静都没有啊,宗鲁王府也是大门紧闭,不像是有什么的。”又煎熬了快一天过去了,宗厉王到底还是又被小厮打听到的消气给气着了。
说好了要冷静,要冷静下来,不能着了赵南川那兔崽子的道,可是这京兆府到底是干什么吃的,都现在了,又他娘过去一整天了,还不动作,简直是混账,混账啊!
“王爷?现在该怎么办啊?”小厮壮着胆子问道。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还能该怎么办!
这京兆府到底要干什么!简直欺人太甚!放着真凶不抓,偏偏要为难本王的儿子!真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
他娘的!老子一再忍让他们还真是得寸进尺了!来人!备轿!
老子就不信了!”宗厉王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王爷,您,您现在去,怕是不合……”宗厉王这脾气刚一上来,便有小厮泼起了冷水,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直接让那人闭了嘴。
“老子怕过什么!备轿!给老子备轿!”
“这……是!是!”明知道王爷这么一去也是自取其辱,可小厮们谁也没有那个拦着的胆子,盛怒之下,尤其是恼羞成怒的王爷谁也得罪不起,只能硬着头皮又下去准备了……
“娘,您先好生休息,儿子……”
“公子,外,外头有人求见。”赵从凌病着,母亲罗氏伤着,虽然休息了一日,可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伤的仍旧伤,痛的仍旧痛,心寒的依旧心寒,所以他真是一概闲杂事务都不想管的,可偏偏就有事不断地要来打扰他,赵从凌的面色有些不好。
“又是谁?”
“是,是王爷身边的人!”
“不见!”小厮这话还没说完,赵从凌便直接拒绝了,他现在一切关于赵从寒和父王的事情都不想搭理,更不想过问!转头给母妃盖着被角。
“这……”小厮一脸犹豫。
“说了不见就不见!父王的事我一个庶出子哪里能管!让他回去吧!”赵从凌摆手。
“是!”
“等等!”
“母亲!”小厮正要出去,侧妃罗氏还是心软发话了,赵从凌皱起了眉头。
“凌儿,我知道你心里气,母亲也一样,可到底事关你父王的事情,多少先让那人进来说说情况,你再决定也不迟啊。”罗氏劝道。
“母亲,能有什么事,左不过还是赵从寒的事,儿子说过他的事儿子管不了,也不想管。
更何况他伤您如此,这口气,您还是……呼……”不管如何,赵从凌心头这口恶气可还没消呢,他又怎么会有心情是顾及那些对他来说已经无关紧要的事情!
“呼……凌儿,我不是关心他,而是关心你。
是,你父王偏心,你父王心狠,你父王他……呼……可不论如何,我们到底还在王府里啊。
儿子,有些事咱们是要要,可也要有分寸,有进退,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罗氏这话不无道理,赵从凌虽然心中不愿,可也不得不认这个,只能回头看了看那小厮哼道:“好,算是给母亲您面子,去叫他进来吧!”
“是!”小厮立刻下去,生怕自家二公子下一秒就会反悔一般。
“奴才给二公子,侧妃娘娘请安。”那宗厉王身边的小厮一进门就直接跪在了地上,一脸急迫。
“起来说话,是王爷出什么事了吗?”赵从凌心里有气不愿意搭理那人,罗侧妃倒是始终温柔道。
“二公子,求您去劝劝王爷吧,他,他现在又要去京兆府找吴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