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他!干妈你放手,我疼!”小姑娘委屈得眼泪直打转。
“别叫我干妈!都怪你爹那个叛徒,不自量力,硬要跟我家老何作对!你爹这是找死,他一定会死得很惨的!”女人像毒蛇一样不断地吐出蛇信子。
“不许你骂我爹!”小上官柳倔犟地道:“我爹也是十长老,你没资格说他。他不是叛徒!你们才是!”
店面跟后厨之间,虽然隔着一条走廊,门窗紧闭的话,一般人是听不见她们的对话。镇东洋是狗耳朵,听力变态。老板娘跟小上官柳喷吐毒舌的话,他小子听得一清二楚。
“你!”上官婧脸色骤变,立刻两眼一瞪,凶相毕露的道:“上官你这小贱人,老娘打死你,掐死你个小贱人!”
正当小姑娘被掐得面色紫青,快要背过气的当儿,一只带泥的大手如铁钳,一下子钳住了上官婧的白臂。上官婧是何家药医十大长老之首何锦松的女人,她也是个武技高手,还会下毒。可是不知怎么了,到了镇东洋面前,她的白臂跟没了骨头一样,只感觉有万斤大力碾压,浑身的劲使不出来了。
“大哥哥,我的事你别管!”上官柳稚嫩的声音响起。
上官婧难受极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小年轻,不管你是哪路高人。我警告你,我自家事,你最好别插手!”
“嘿嘿,你对我好,我当然要管你啦——”镇东洋看着小姑娘嘿嘿直乐,心说这小姑娘真讲义气哦,她是怕连累我。当下,小宝哥不惧的道:“臭娘们,当我是聋子啊。这个小姑娘的爹也是何家十大长老,你老公呢,也是长老之一。凭什么小姑娘要听你地?你哪里比她大了?”
上官婧不听还好,一听下脸都白了,慌了神的道:“小年轻,这是本族秘密!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跟上官柳是什么关系?什么时候勾搭上的?!还有,你是什么人?快说!”
面对上官婧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镇东洋露出害怕的样子道:“我好怕怕。我不是什么人啊,就是个小种田的。这小姑娘叫上官柳啊,我是她大哥哥!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你敢对我来一下试试?你不知道我是谁吧?”上官婧敢说这话,说明这个女人大有来头。
赵小宝成就无上道后,脾气大大见长,才不管别人什么来头。超吊的道:“臭婆娘,以大欺小,也算本事?你欺负小姑娘我都替你脸红!还不敢来一下,来一下又怎么样?”这下,镇东洋火头可大了,暗地里祭出吸阳大法,丝丝缕缕的开始吸收上官婧的武力。
可怜上官婧辛苦十多年,练就一身开碑裂石那样的大嵩阳掌。吃镇东洋一吸,上官婧的大嵩阳掌劲就赶着来投胎一样,吸入了镇东洋的体内。镇东洋把她的强劲掌力吃透后,又增多一项武技。他想试试掌力,猛地击出了一掌,咯啦啦!伴着一道破空的异响,上官柳分明就看到数十道掌影,重叠着轰向了上官婧。
啊——
上官婧惨叫一声,几乎毫无还手之力,一下子倒飞出去,把正对厨房门的那个房门撞成了八大块,顿时间传来怦的一声巨响,上官婧从墙上跌落,在地下疼得直打滚。她挣扎着想爬起来,绝望地发现身子好像没了骨头。
这个恶毒的女人歇斯底里吼起来道:“狗杂种,自作死不可活。老娘这就成全你,呀,大嵩阳掌!”
上官婧使出了吃奶的劲,照准赵小宝的面门,大吼一声,一掌轰了过来!
“大哥哥,小心!”说时迟那时快,小上官柳奋不顾身,一点不惧地挺身而出,挡在了赵小宝的前面。
咦?奇怪,我的手怎么啦?怎么一点掌力都没有了!这两个人居然毫发无伤,天啊,我的大嵩阳掌力哪里去了。一时,上官婧彻底蒙了圈,半晌,她才恍然道:“小年轻,你在老娘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啊?”
镇东洋吸收了大嵩阳掌,试了掌力,又得到一项足以开碑裂石的武技,心头乐不可支。闻言,痞味的道:“你猜?”
“我猜你娘啊。你是哪门哪派的,敢不敢报上名来!”
你当我傻,报上名,那我不曝光了,种个屁的田啊。赵小宝吩咐小姑娘把着门,一个箭步,把瘫软如鼻涕虫一样的上官婧,三下两下拖上楼,拖入一间房内。吃货开灯细瞧,原来是一间奢华的卧室。卧室内香风扑鼻,装饰十分奢华,掀开床垫,把吃货惊呆了。口涎直流的道:“死婆娘,你哪来这么多的钱啊?一捆捆的都是毛爷爷,敢情,你丫睡在钱床上啊。靠!”
上官婧此时心头只有绝望,她赖以立足的大嵩阳掌凭空消失了,这让她感觉生不如死。眼里放出恶毒的光芒,色厉内荏的尖叫道:“狗东西,你到底给老娘做了什么手脚?怎么动不了啦?干脆,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你眼瞎看不到,还是被我干傻了。刚才我打你的一掌,是什么掌?”赵小宝以胜利者的口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