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云九书还来不及朝他而去，云歌速度更快。
“长清救我！”不过四个字，那身穿白衣的俊秀男子已经搭弓拉箭。
云九书的脸色一暗，她忘记了自己脸已经被毁的事实，她想要冲过去解释。
一起身一箭直接穿透了她的胸膛，“长……清。”口中喃喃自语，身体便像是蝴蝶展翅般轻飘飘落下山崖。
在离开的那个瞬间看到躲在萧长清怀中笑得开心之极的少女，还有萧长清疼惜的脸。
她轻轻闭上双眼，长清，是不是只要有那张脸，谁都可以是我？
是夜，山谷中闪电连连，天雷阵阵，狂风呼啸而过。
一道白光闪过，山崖下昏睡的女人竟无声的睁开了眼睛。
还没有起身，身体马上就坠落了下去，“怎么挑了这么破的一具身体！”少女口中喃喃道。
这时残破的身体之中飘出一道透明的灵体，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个自己，“你是谁？怎会在我身体里？”
“你死了，从今往后这具身体由本尊接手了。”那具熟悉的身体之中却传来和她这个年龄不符合的嚣张声音。
“既然你要我身体，那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云九书已经看到远处朝她过来的冥界勾魂使知道她时间已经不多。
“嗤，敢和本尊谈条件的，你是头一个。说罢，你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本尊就当是用这具身体的报酬了。”
“我要你帮我报仇！”
大片回忆在脑中闪过，“杀了这个叫云歌的是吧。”
“不，我要她生不如死，受万人唾骂，让所有人都看到她丑陋的嘴脸。”
“好。”少女的声音冷漠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