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啊!跑的时候,还把这个东西搞丢了!”大叔一边说,一边晃了晃手中那个保温瓶:“臭小子,跑得了和尚你以为跑得了庙吗?有了这个物证明天我就把这事上报给校长,等揪出你是谁后非得好好记过才行。”
一听这话,我急了,想也不想就把他手中的瓶子给夺了过来道:“不给你上报这事!”
大叔傻眼了,回神后气呼呼地一把插腰道:“凭什么?”
对啊,凭什么?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说出这话来,脑子转得飞快,我想了一下马上道:“如果你敢上报这次,那我就向校长说你每天在值班的时间都睡觉?”
“你……”大叔气得全身都发拌起来,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现在的学生啊,都不是省油的灯,最后他摆摆手道:“好啦好啦好啦,不上报就不让报了,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回去睡觉,都几点了!想记过吗?”
我和小文对望一眼,不由自主地轻笑了起来。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保温壶,我内心却更纷乱了。
梓琪,你这又是何苦呢?
……
介于送药一事后,我没再刻意躲着廖梓琪了。看到他右手上那块大大的伤疤,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然而两天后,传来了他办理了申请退学的消息,那一刻,我的心变得更沉重了。
日子就这样一晃过了几天,明天就是比赛的日子,我看了一下还绑着纱布的右手,真的有赢的希望吗?
今天独自一人来到了网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