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扫视四面八方所有卦位,只叹自己这一身惩戒封印,限制了它的法力。花王的攻击虽然厉害,但它不是躲不过去,在不受毒物的影响下,它甚至可以直接毁掉这个花王。但是这个阵法的布施者料到定有法力高强者,因此全都算计好了,若想顺利通过这个阵法,必然不能直接破坏花王。
而它之所以不躲,便是因为它不能躲。此花王的尖刀铁鞭每一鞭甩出虽然皆带有术法,但因为她本身是一具傀儡,因此她离不开傀儡的计算机制。而对于她的攻击机制,狗子先前早已觉察,她的每一鞭或是每一次攻击,必然要命中闯阵者。倘若让它躲了去,那么就会集中夏获鸟、或是林苏青、抑或是半半,总之一定会有一个被她击中。
而他们三个之中,恐怕谁也背不住她几鞭。
它不能躲,便是拿命与她拼,所以它很是忐忑,你看这无边无际似的花海之内,埋藏着多少道机关秘法,而林苏青他们才不过迈出区区一小步,若是过多耽搁,它真的担心它挺不到最后去。
林苏青找到的破阵之法,目前进展一切顺利,关键就在于它能不能撑得住了,这亦是重中之重是关键。
反正无论破不破得了阵法,它都不能死在这里,那实在是没有颜面,没有谁知道隐居在阵法那头究竟是谁,皆时只会是堂堂战神陨在一处破地方的破阵法里,传出去岂不是闹了天大的笑话?它不能闹出这个笑话来,毕竟它还意味着丹穴山的一分颜面。
当然更不能让林苏青死在这里,林苏青就算是死,也应该等到主上苏醒后由主上亲手宰了这养不熟的混账小子,就算……就算苏醒的是先祖……那么林苏青这头白眼狼也该由它替主上宰了。各命各有归处,总归不该送在这里。
“林苏青!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你们多留心一些。”狗子呸了一口血唾沫,身上新增的半指深的伤口疼得它倒抽一口凉气,又对夏获鸟道,“他奶奶的,再给老子补一层护盾。”
它不是自己不能罩,是因为要使得身上的护盾持续保护,也是需要持续的消耗体力和灵力的,以目前的状况来看,无论是哪样它都能省则省。
“不对劲?”林苏青心道,其实他也有这样的感觉,不止有他,夏获鸟也有同样的感觉。
也许这个阵法不该这样轻易的就被他找出破解之法?但这不过是源自他内心的自卑,因为对这个阵法的不了解,因而才有的不确定。但是作为追风战神也有这样的疑虑,恐怕真的有哪里存在着异样。
身在阵中难免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你继续找,我从上面看一看。”林苏青转身向夏获鸟道,随即他便驾云往上空滕去。
自上向下俯瞰,好处是能够将整个八卦阵法一览无遗,然出自之外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同。
“找到了!”夏获鸟一声惊呼,如离弦之箭往靠近西边的那块区域疾驰而去,果不其然,叫她找打了一个身上印有坎卦的女子,印记十分隐晦的藏在她的大腿根处,若非疾风骤起,被她一眼捕捉到,恐怕难以发现。想来最先发现的印记都如此深藏不露,其他同样坎卦必然也都藏得难以发现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