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成热泪盈眶,“二位义兄,小弟走了,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及时以暗号通知小弟。”
两人亲自到门口观察了一下风向,见并无人监视他们的居住地,这才放心让肖成离去。
现在就只剩下易京和跋凤男两人了。
易京一手抱肘,以手托腮,“跋凤男兄,你好像还有什么疑惑。”
跋凤男神情释放,“大战将临,这是我一贯的习惯,放松之余,我也会去狗是一些既可能出现的危机。我来问你,庄飞飞是如何摸到风府,找到你的。”
易京不知道他的问话究竟是何意,反问道,“跋凤男兄是在怀疑我们身边有一双眼睛,始终在不停地监视着我们。并且源源不断地向索魂四霸及狂沙帮的人提供消息?”
跋凤男道,“这里面有两个疑点,其中的一个疑点就是庄飞飞为什么能够那么快寻上我们。第二个疑点,则是以董卓的作风。肯定不会放松对我们的监视。可是现在放眼客栈。却并没有发现眼睛。越是如此,我的心中越是忐忑。如果刚才送走肖兄的时候。有一两个索魂高手暗中窥视,或者说是跟踪,还是合乎常理的。现在想来,此事变得越来越耐人寻味了呢。”
“锵!”易京拨出强化极魄之剑,“狭路相逢勇者胜,索魂四霸,既然已经盯上了我们。只有使出看家的本领,来与他们周旋了。怎么,跋凤男兄,你没有信心?”
跋凤男哑然失笑,“要是没有信心,老子早就找机会开溜了,还会在风府蹭吃蹭喝么。这场风暴,刚刚刮起,就让老子失去了一个可以挑战拐子李王子殿下的机会。想想真是可恶,闲话少说,我们现在即刻拟定与敌人猫捉老鼠的策略吧。”
两人商议了大约一杯热茶的工夫,即刻拟定了从天河转移的计划。
他们沿着天河城的街道,于夜幕降临时候,从串高伏低的建筑物顶端飞驰而过,速度有如奔马。
天河上,仍旧未曾散去节日的余庆,各种各样的小艇画舫,上下穿梭,来往不绝。
即便是在此刻傍晚掌灯的时候,反倒游人如织,热闹的过年似的。
这为两人加快摆脱索魂高手及狂沙帮的追杀创造的条件。
一道黑影,越过二十几丈的空间,嗖的一声停在了其中的一处建筑的瓦背上。伏身下去,返身望向身后。
过了几眨眼的功夫之后,另外一道黑影降落下来,在前者的身边停定,向前者摇了摇头,表示什么发现都没有。
易京摘下蒙面,叹了一口气说道,“奇哉怪哉,难道索魂四霸,真的没有监视我们吗。”
跋凤男笑道,“我们这一个欲擒故纵,猫捉老鼠的游戏,看来要告吹了呢!”
“不会,跋凤男兄,你仔细的想想,以八方袭杀陈能晋的小心谨慎。他竟然敢单刀赴会,明明知道风府之中,我和托少可能会前往庆贺。但他还是来了,虽然化了名,可我和托少两人对他印象深刻,就算是化成骨灰都会认出他来。以陈能晋的为人。即奸诈又老沉持重,是不会放这样的风险的。”
跋凤男也学他一样,把蒙面的黑巾给摘下,“你是在告诉我,敌人很有可能是在通过其他的方法,来监视我们的行踪。而并非是传统的靠人跟踪,是不是这个意思。”
经他这么一提醒,易京闻了闻跋凤男的战袍长袖。
“你干嘛。”跋凤男好奇地问道。
“奇怪,自打走出风府之后,你我身上,好像就有一股十分特别的气味。不信你闻。”
两人对看一眼,几乎是同时异口同声的说道,“气味。”
“天啊,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老是感觉有人跟踪,却始终找不到跟踪之人了。原来敌人是故意远远吊着我们。靠提前在我们身上动了手脚。而后靠气味来跟踪我们。好狡猾的恶贼。”
跋凤男一拍巴掌,大笑一声道,“这样的手段都想得出,我现在真的要对索魂四霸刮目相看了,看来这些贼子。并非是传说中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易京笑骂道,“亏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现在我们都已经成了丧家之犬了。快点发挥你聪明的大脑袋想想办法吧!我们应该如何除掉身上的这股奇怪的味道。”
跋凤男牙缝里发出嗤嗤的声音,深吸一口气问道,“究竟是谁在我们的身上动了手脚?如果说是董卓,想必他不会亲自动手,做此小动作。这与他霸主的身份不相符。”
“我知道了,唯一能够同时接近我们两个的,而且有过亲密接触的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