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从自己的武魂超级空间戒指里,取出了一瓶“九转回灵丹。”让托恩科尔把回灵丹给捏碎,一部分内服,一部分外用。伤口的痛楚方少了许多。
跋凤男则在服过了一颗“顺气理心丸。”之后,自已调息。却几次提震武魂之力,魂脉像刀割一样痛得厉害。武魂之力更是无法提起。
三人都因“破天一剑。”的威力,而暂时性的失去了全身的洪荒之力。
他们最担心的,就是这股向来能够像泉水一样,源源不断从魂脉之中产生的洪荒之力。会从他们的身上消失。
如果真是如此,等于他们的武魂战技境界,突然之间从高楼大厦上跌了下来。重新变成一个普通的武修者。
那种味道,比死还要让人难受。三人都知道这一点,他们默默地在期待着,期待着洪荒之力,从受损的魂脉里,自行地慢慢恢复。
“哈哈。”易京首先打破沉默道,“两位兄弟,护国宝印的洪荒之力。可是神物。你们不用担心。我说能够恢复,就一定能够恢复的。”
托恩科尔白了易京一眼,“易少虽是嘴里这样说。心里也真的这样想吗。我看你比我和跋凤男兄还担心呢。不过,刚才要不是跋凤男斩出那破天一剑。又或者说是我们两人,把洪荒之力保留一部分,不全部注入到跋凤男兄的魂脉里去。合三人之力,击出那一剑的话。也许我们早就已经死在简家大厅里了。”
跋凤男油然地哼了一声,“花魔舞和空空秃驴突然杀出,再加上一个十二索魂执法团。他们的实力,远远超过我们三人。看来花魔舞的话没有错。邪尊的确对我们算是痛下杀手了。易少,你想得到《不死神诀》。看来已经摸到人家的痛脚呢。正所谓。”
易京打个哈哈,接口道,“正所谓,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酣睡,是也不是。我易京偏偏要夺到《不死神诀》。让邪尊盛之玄大大地气上一回。最好是一气乌呼。那就大快人心了,噫,老子的胸膛,好痛。”
跋凤男和托恩科尔呆看了他一眼,突然抱腹大笑起来。
易京自己也笑,笑得眼眶里一片湿润。
他伸出手来,跋凤男和托恩科尔一呆,接着与他紧紧相握。
“好兄弟,今日之战。至少证明我们在邪宗的强大压力之下。并非没有保命的本事的。刚才的情况虽然凶险万分。可我们的应对手段。也精彩得可圈可点。特别是跋凤男兄。你的天空之剑,它娘的就连老子看了都心痒痒得难受。有机会,一定要向你老兄讨教几招。”
跋凤男淡淡地道,“现在我们是处在争夺《不死神诀》的末端好么?你的强化极魄之剑。要是还有多余的能量的话。拿来对付敌人好不好?”
托恩科尔笑道,“跋凤男兄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我们的易大城主。早已经得意忘形了。现在连《不死神诀》的踪影都没有查到。不知道是不是落在了花魔舞等人的手中。如果落在他们的手中。那就大事不妙了。
只要空空秃驴和十二索魂执法团,把《不死神诀》护送到邪尊手中。大势去也。”
易京用力一拍大腿,岂不知大腿上也有一处伤口,顿时痛得直哼哼,怒骂道,“最可恶的还是那索魂十二执法团。他们的索钩网,真的很厉害。老子差一点就出不来了。跋凤男兄,托少,以你们的高明眼光来判断。如果是我们一人单独面对那道索子天网。能否以手中的刀剑,斩断它呢。”
两人凝然地摇摇头,什么话也没有说。易京一颗心直沉下去。
“嗯,现在想再取得《不死神诀》,的确难比登天。但我仍旧没有死心。”
跋凤男和托恩科尔像看怪物一样,瞪过两双大眼神来。
易京笑道,“你们干什么这样看着我。”前者跋凤男笑道,“易少你是这次夺取秘籍的主谋。当然得唯你马首是瞻了。你出主意罢。看到底有没有可行性。如果有,我和托少。仍旧全力支持你。”
易京一摸自己的下巴,畅想了一下,嘿嘿一笑道,“知我者,兄弟也。两位。放心吧,经过刚才的交战。我已经确认齐白龙那家伙的《不死神诀》。已经落在了花魔舞的手中。我们再返回去找姓简的。也已经没用。说不定,姓简的早已经被花魔舞他们收编或者是杀掉了。
唯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能够弄到我们想要的《不死神诀》。”
托恩科尔和跋凤男纷纷把大脑袋凑近过来,同时问道,“什么办法。”
“截胡。”“切。”两人重重一拳,打在易京的左右肩膀上,痛得他哇哇哇乱叫之时。跋凤男和托恩科尔苦笑一声,前者跋凤男笑道,“你这算什么办法。愚蠢,蠢材。”
托恩科尔也笑骂道,“就是就是。谁不知道想从花魔舞手中夺取《不死神诀》,难比登天啊。实则我们的行动。虽然能够从敌人的重围之下突围出来。然则任何人如果稍一有点头脑。就应该明智地放弃再去截胡的想法。皆因敌人的防范,即会因我们刚才的出现而加强。而且《不死神诀》对邪宗来说,干系重大。花魔舞每天都会抱着它睡也不一定。你想夺到秘籍啊?除非变成一只蚊子,等到一个她洗澡的机会,把秘籍偷出来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