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就在几十年前,那一场豪赌,却让本人败在了妖后朱玉颜的手中。最终龙锁于谷,被困在了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直至听到杀人僧王已死的死迅,心才终于安定下来,潜心把过去未曾研究完的技艺给研究下去。到如今,已经可以做一个总结了。”
轻风吹来,吹得易京和托尔两人面红如火,他们都是细致的人,听梵千秋的话,前后矛盾,其中似乎有十分巨大的内涵。他们纷纷交换了一个神色之后,由易京出面道,“前辈,你的赌约即是与杀人僧王有关,为什么最终促成阴谋,令前辈座守孤楼的,却是妖后朱玉颜呢。”
“哎,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不若尘埃,尘埃却因我而落定。世事就是这么扑朔迷离,命运之所以令人迷醉,就在于它是不可测的。当年,天圣山一战,老夫单刀降五霸,一掌震乾坤,那个时候的梵千秋,是何等的威风。
直至杀人僧王的出现,此邪君受命于妖后,在无心之中,突破了我身上的一个巨大的弱点。一把禅杖把我打败了。”
易京哪想得到当年的赌约居然是这么一回事,立即道,“究竟是什么弱点?”
托尔斯泰轻轻地咳嗽一声,提醒易京不要事事都问。
易京嘿嘿一笑道,“前辈如果不方便回答,小子不问就是。”
“嗯,老夫喜欢你的打破砂锅问到底,告诉你们也无妨,你就是托尔斯泰,你的师傅洪荒门主,他有没有告诉过你魂峰论剑呢?”
托尔斯泰震惊地道,“难道,难道前辈也和家师一样,深深地爱上了妖后朱玉颜?”
托尔斯泰的话最令易京吃惊,他睁大一双眼睛,骇然地道,“有这种事?前辈那你不会也被妖后朱玉颜迷得神魂颠倒吧。”
梵千秋站了起来,背负双掌,手指十分拉长,身形挺拔如山。
如果看他的背影,的确像一颗千年松,万年柏。雄伟而站定。
“哎,都已经过去很多年了,现在就当作是回忆吧。我的确追求过妖后朱玉颜。与他有过情。”
易京和托尔斯泰苦笑不得,他们作为听众,反而觉得无比的尴尬。托尔斯泰向易京狠狠的剜了一眼,好像在训斥着什么。易京罕有地低下头去,未与他纠缠。
梵千秋好奇地道,“你们为什么这副表情。”
托尔斯泰很是坦诚不恭地道,“前辈面前我们不敢说慌,在座者中,就有人喜欢上了妖后朱玉颜的弟子,魔宗未来的继承人。”
易京恨不得一把掐死托尔斯泰,苦笑着道,“哪是喜欢,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而且我们连正式的手都没有拉过,其他的更加不敢越雷池半步,前辈你不要听这小子胡说八道。”
梵千秋愕然一望,突然失笑道,“我开始有点更加喜欢你小子了,喜欢一个人,这是天性。无论那个人是什么样子,都不能更改别人对他的看法。不过喜欢归喜欢,爱情归爱情,最终能否走到一起,成为佳缘,则还得看你的造化。
就以魔宗的那些被惊为天人,个个美艳绝伦,全都是武魂大陆上的极品女子而论。老夫不得不承认,她们个个都很优秀。貌美如花沉鱼落雁不说,而且非常的有才干。如果脱去魔宗的身份束缚,每一个都是可爱的女子。这一点,老夫承认。
不过,魔宗背阳派因隶属魔宗第一大派,早已经超过魔王邪尊盛之玄的邪宗。在武魂大陆上制造杀戮,祸乱天下。帮派之中的女子,大多蛇蝎心肠,做起事来,极为的毒辣。与妖人无异。
因此,作为一个前辈和过来人,老夫劝你,还是放弃对魔女的追求。喜爱则不在此禁之内,毕竟像你所说的一样。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要跟他结婚,你说呢。”
易京尴尬地道,“前辈说得是,嗯,哼……小子听到了。”
梵千秋再道,“你们两个人,谁对天命学有所研究。”
“我曾经听疾风之龙前辈说起过,天命者,命天也。看上去,是一个伸手摸不到的天空,实则内有乾坤,是穷其一生,也无法研究完尽的学问。前辈对此学问看来有十分高深的造诣。”
梵千秋不悦地道,“你不用拍我马屁,与托尔斯泰相比。我喜欢你小子更多一些,但担心你小子也更多一些。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托尔斯泰淡泊明志,对梵千秋的品评表现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而易京则心火外放。此刻面对这位受人曾获的世外高人,有什么都挂在脸上,顿时一脸无奈地道,“前辈请赐教,小子对天命之说,只是听过那么一耳朵。这种学说实际上是什么样子,小子则半点也不知晓。”
“好,你把手伸过来。”
易京非常乖巧滴像小学生一样把手伸过去。
梵千秋捏住他的手,“好了,伸开你的手掌心。”